&esp;“那就你帶路,去你可能知道他在的地方。”不由得她抗拒,一把上了膛的手槍抵在了她的腰間,蔣嘉琪也不至於跟自己的命過不去,不情不願的帶著她進了基地。
&esp;&esp;避開了人群,帶著她到了虎嘯堂區域,也就是處理最骯髒見不得人的事的地方,任殞收起了槍,歪頭笑笑,“謝了,未來的,嫂,嫂~”她仍然對之前叔叔帶她去酒會那件事耿耿於懷,出於想噁心她的心理,她故意著重咬著後面兩個字。
&esp;&esp;聞言,蔣嘉琪臉上沒有一點表情,扭頭就走。對於其幼稚的行為,蔣嘉琪並沒有任何話想說。
&esp;&esp;任殞見她走遠,反方向安心的潛入醫療部大樓,叔叔一定在這裡。
&esp;&esp;每一層都有研究員和醫療人員忙碌經過,只有一層是極其安靜,沒有一個看管的人,也或許在她踏足這一層,就盯上她了。她沒費多少力氣就找到了任閻所在的套房,這一層太安靜了,靜到她都能聽到震耳欲聾的心跳聲,所有的血液都湧向心臟。連呼吸都屏住,緩緩開啟了病房的門。
&esp;&esp;初生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一點點溢進來,任閻安靜的側倚著睡著了,那一槍是從背後射入,平躺也不是睡不好,只是好的太慢了,他不能離開基地人員視線太久。
&esp;&esp;好久不見他,眼睛酸澀的厲害,也捨不得眨一下,叔叔的頭髮好像長了些,都快遮到眼睛了,&esp;閉著眼眉心也微微緊蹙,下巴已冒出青茬,旁邊的各種儀器有規律的跳動或短鳴。
&esp;&esp;站在病床前,看他情況穩定,意識到叔叔現在應該情況穩定下來了,她安心了許多,負罪感也沒那麼重了,輕輕的俯下身,認真的觀察他的五官,他睡得應該比較沉,所以,她偷偷的親下應該發現不了。
&esp;&esp;恰巧任閻動了動姿勢,她只親吻到任閻的臉頰,她的臉上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整理情緒,無聲告別,“叔叔再見,我會很快回來見你。”
&esp;&esp;戴玉書得知她還沒有上班,便給她請了假,回到辦公室給她發訊息。
&esp;&esp;“你生病了嗎。”
&esp;&esp;“沒有見你上班,給你請了假。”
&esp;&esp;“你在哪裡呢。”
&esp;&esp;許久都沒有收到回信,他有些擔心,無心工作,電腦螢幕上的內容很久都沒有變動,手機振動了兩下,立馬拿起檢視,是葉瑞驍的訊息,無聲嘆氣,但還是迅速回了訊息。
&esp;&esp;蘇木還在跟莊家的當家主談生意,餘光看到一個身形熟悉的人,身形和走路姿勢有些眼熟,他的注意力被那人吸引走,那人背對著他,進了一家小藥房。
&esp;&esp;“蘇先生?”
&esp;&esp;蘇木眨眨眼,眼神迴轉到面前人禮貌的詢問臉上,他低頭看了眼手掌下的材料,提出早就發現的問題轉移對面人的疑惑。
&esp;&esp;“您是說這裡嗎,這個我們還是希望能夠按原來的老規矩,在公海丟失的貨物我們不承擔責任,葉老大這樣大氣的老闆,我們還是希望能夠繼續之後的長期合作的,只是像我們這樣爽快又急需貨物的買家,說實話,並不缺貨源的”
&esp;&esp;那個人從藥店出來了,他很快注意到了,那個人是朝著他的方向走來,隔著單面玻璃,他看清了那人的模樣,帶著憂鬱的美麗,漂亮的丹鳳眼帶著淡淡的憂傷,好像剛剛失戀,但實際提分手的是她一樣,她的手裡提著藥,走到離她不遠處的車前,開車門,驅車離開。
&esp;&esp;蘇木的疑慮立馬消失了,這個身形似何會淇的女人,也只是形似,但並不是,是他看錯了。
&esp;&esp;他又將注意力轉回到面前是否繼續合作的協議上。
&esp;&esp;戴玉書在應付完葉瑞驍的電話後,手指點到通訊錄,停在了任殞的電話號碼上,並不抱希望的撥了過去。
&esp;&esp;電話很快被接通,是任殞沙啞低沉的嗓音,“喂?”
&esp;&esp;他的心臟跳快了一拍,“你在那裡?我去找你。”
&esp;&esp;電話裡除了她的聲音以外,並沒有其他的環境音,戴玉書無法判斷她到底在哪裡。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