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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一夜之間變的對她百依百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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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男人只消看了眼女人兩片被蹂躪慘兮兮的花瓣上湧出白粘稠的白濁,半疲軟的肉柱又血脈僨張的立了起來,任殞玉臂伸出勾住他的脖頸,媚眼橫視,微喘,“其實我更喜歡你生猛的樣子。”戴玉書可聽不得這樣的明示,手指狠狠的捅進花穴裡,連帶著兩片花瓣一同擠了進去,穴壁又一次迎來了侵入者,歡喜的緊緊吸附住手指,手指卻意外發現了一塊異常滑軟的壁肉,屈著手指刮過,任殞一聲呻吟,連帶身體弓起,壁肉受到了刺激,爭先恐後的推擠著手指,緊迫感比初入來的強烈,“別碰那裡”女人試圖向後移動腰胯,男人撤出了手指,看似是放過她,肉柱一往直前狠狠的捅進去,直直撞在那塊媚肉上,任殞尖叫著後退,卻被男人死死的按住腿根,腳尖不受控制的繃緊,她說不上來極致的快感被他一次次的撞擊下層層堆積,太陌生的極致快感從腳下直竄頭頂,精囊袋重重的拍打雪臀,肉柱一次次的重擊把蜜液攪打成沫,室內粘重的啪啪聲夾雜著女人殘喘呻吟,組成令人無限遐想的交響,男人沉醉其中,吸附小盤般的穴肉死死絞動,大有要把他的精液榨出來的趨勢。

&esp;&esp;任殞此時才漸入佳境,甚至剛開始身體還隱隱有排斥的反應,若不是男人做足前戲,恐怕會陷入尷尬的局面。

&esp;&esp;“太重了要被撞爛了嗯啊”男人卯足勁一直撞擊那一塊,蜜液如洪水一般稍有動作就從二人交合處湧了出來,滴滴答答的淌了好幾處,“這就重了?嗯?‘男人滿意的吻了吻被咬出牙印的紅唇,說完連根拔出又整根撞了下去,又惹得女人細長的尖叫,此時極度敏感的穴兒清晰的察覺到那塊媚肉深深的凹了下去,一把將任殞送上雲端,小腹緊繃,緊縮的穴開始微微抽搐,他知曉她就要高潮了,從髮間滑落出汗珠,滑過腦門上凸起的青筋滴在白花花的乳波上,提腰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次比一次重,低頭就能看到小腹上隨著他的刺入會鼓起一小塊。此刻什麼她利用他,下次絕不給她機會這些念頭全都拋之九霄雲外,只剩下一定要把她操到離不開他。

&esp;&esp;腰側的雙腿猛地夾緊,一股蜜液直澆在柱身上,咬牙忍住射精的強烈衝動,他俯下身安慰許久未照顧到的椒乳,輕嘬挑逗,舔,吸,咬,使遍所有技巧,深埋在穴兒裡的肉棒覺得快要被洶湧的蜜液泡發了,隱隱漲痛了起來,將任殞雙腿迭在通紅通紅的乳上,大開大合的用力抽插,每一次都深深的突破子宮口,侵入另一番天地。

&esp;&esp;上一波高潮未平,幼小嬌嫩的子宮怎能接受宮交,女人彷彿如離了水的魚張大口呼吸,大腦因缺氧一點點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麻木的因快感不斷的嬌吟,“叔叔”,支離破碎的字眼伴隨著喘息吐出,好在戴玉書已經被濃重的情慾支配,沒有將吐息間的字眼聽了進去。他粗喘著享受進入子宮時龜頭被箍住的緊緻,“該死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他失控的吐露心聲,動作越來越快,紫紅的肉柱竟在穴兒漲大了一圈,壓著任殞又做了一百個回合,才把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宮頸深處。

&esp;&esp;半刻鐘後,粗喘的二人才目光清明,戴玉書緊緊摟著她,二人下體還吸連在一起,任殞覺得二人身上都黏糊糊的,一身汗味和旖旎歡愛後的氣味,往後挪了挪,可戴玉書四肢縛著她,未能撼動半分,只能推了推面前的胸膛,“你出去,啊”戴玉書竟用力的往前頂撞,撞在了那塊媚肉上,又惹得任殞嬌吟。

&esp;&esp;任殞怕了,一開始的做愛是還藉著殘留在體內的酒精麻痺部分神經,喝了那杯醒酒湯又接連將近兩小時的劇烈運動已經完全代謝掉了,如果要強來,她對性愛只會越來越恐懼。

&esp;&esp;戴玉書看到她眸裡的幾分恐懼之意,戀戀不捨的緩緩抽出,粗長的肉棒劃過甬道的每一寸,碾過每一處的穴肉,任殞反而有點不好受,她的精神上是有些許排斥,生理上卻很留戀帶給自己快感的肉棒。拔出來的時候還發出一聲“啵”的聲音,任殞難得羞愧的埋在戴玉書的懷裡,不止如此,小腹裡滿是剛剛沒有排出來的濁液,眼下清晰的感知到身下如涓涓細流,起也不是,不起的話恐怕這個床墊都不能要了,她進退兩難的看向戴玉書。

&esp;&esp;“怎麼?”懷裡的女人只是一個委屈的眼神就能令他繳械投降,他心裡軟的不像話,低語問道。

&esp;&esp;“都怪你,我都去不了衛生間。”她又突然說不出口,只能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