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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他一直捧在手心的寶貝啊(H)

曹曉打消了自己生氣的怪異念頭,放鬆的一笑,“害,我還以為你要怎麼樣呢,嚇死你哥哥了。”

&esp;&esp;在任殞的要求下,曹曉找到了今晚給任閻準備的坐檯公主,拉著人家拍了好一會,發給了任殞,還不忘佔下任殞的便宜,被任殞懟了回來。

&esp;&esp;晚上的盛世是整個城市繁華&esp;的中心,百層高樓,每層有每層的各色狂歡,楊越笙和曹曉考慮到有任殞,就只包了帶有套房的一層,沒有ktv燈紅酒綠的絢麗,在最大的總統套房裡十幾個人開著派對,任閻和君妄不懂年輕人之間的梗,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玩,偶爾會被強行拽起來做個大冒險,在二人的接受範圍內,玩的還算開心。

&esp;&esp;曹曉本來還掛念著她想早點回,後來見她玩的這麼開心,就沒有提醒她,至少任閻在這裡也算是一直盯著她看了。

&esp;&esp;凌晨兩點,已經有幾個人興致不高了,任殞拉著曹曉悄悄地咬耳朵,曹曉看了就還剩叄四個人還興致高昂,但依舊解散了派對,讓各自的女伴帶到其他套房裡休息。

&esp;&esp;任殞拿著兩杯水走到任閻面前,遞給他一杯,自己仰頭喝完,“叔,我回房休息了。”

&esp;&esp;任閻點點頭,喝完水,旁邊的坐檯公主珍妮領著他走到相應的套房。

&esp;&esp;“任爺,您要不要兩個人一起洗漱?”珍妮坐在床邊略帶羞澀的問,臉上泛起一片潮紅。

&esp;&esp;“不用了,你先去。”任閻坐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他覺得自己今晚好像有點太匆忙了,只是被扶著下面已經豎起高旗,他不想被人發覺自己這麼迫不及待。

&esp;&esp;珍妮趴在浴室門邊,渾身粉紅,簡直就是勾人地小貓咪,小心翼翼地問任閻,“不然我們關燈吧。”

&esp;&esp;任閻閉著眼睛點點頭,偶爾的情趣也不是不能接受。

&esp;&esp;房間沒了光亮,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對玉臂纏上他的背,帶著微涼的面板給他降了溫,躁動的心情終於被平復下來,帶著牙膏的清香的嘴唇吻住了他的,帶著技巧的勾引他,任閻那肯放過,反客為主揪著大力吮吸,搜刮完對方的津液,不知不覺間衣服已經被脫個精光,手下滑膩的面板讓他愛不釋手,尤其胸前的兩隻大白兔,軟嫩的不像話,說不定能吸出奶汁呢,他荒唐的想著。

&esp;&esp;終於肯放開糾纏他的唇,轉而咬住渴望被蹂躪的嫩乳,用力的啃咬著,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掐著另一隻,用力的碾壓著乳頭,女孩被突如其來的情潮衝昏了理智,一聲嬌吟出口,忽地又閉上了嘴,只是粗喘著氣,還好胸前的男人沒有察覺,只是見她不再嬌吟,動作更大力,簡直要把她的乳頭嚼碎,擰爛。

&esp;&esp;細腰不耐的扭動著,她分開著腿坐在男人的腿上,蜜穴已經耐不住的流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女孩儘量把雙腿分開到最大,蜜穴貼在男人的大腿上,模仿著男下女上的姿勢前後搖動,緩解著蜜穴裡面難解的癢。

&esp;&esp;“騷貨忍不住了?”任閻鬆開嘴裡變腫的乳頭,輕笑。

&esp;&esp;女孩哼著,嬌喘出聲。只是用動作表達自己的需求。

&esp;&esp;“爺現在就給你。”現在他也硬的發痛。

&esp;&esp;拉著女孩一個翻身,瞬間變成女下男上的姿勢,沒有一絲準備,一個大力捅進蜜穴,二人都僵住了。女孩痛的瞬間失去了剛積攢的快感,任閻則是震驚的呆住了,她還是個處,先不說異常緊緻,只是他好像剛蹭破了什麼,沒有猶豫的立刻拍開了沙發旁的壁燈,女孩動作幾乎與他同步,立馬遮住了他的眼睛,任閻聽見自己心裡有什麼破碎了,他可以確定身下的人是誰,只是差一個確認。

&esp;&esp;女孩懊惱早知道兩瓶就全下了,他現在還能確認她是誰,會不會立刻拔吊,然後痛斥她。

&esp;&esp;他倆現在維持著一個動作,任殞的蜜穴裡插著他的玩意兒,為了緩解著疼痛,緊緊貼合著肉棒的壁肉討好地收縮著,祈求著能夠對她溫柔點。

&esp;&esp;撐在任殞上方的任閻,微微顫抖的抬起手,拉下遮擋在眼前的手,任殞自知躲不過,就任由他拉下自己的手掌。接著看到叔叔第一次深邃的眼眸會出現破碎的情緒,有絕望,有厭惡,有對她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