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起碼還有十多米遠,可是身邊的同伴們卻一個一個的倒地不起,剩餘的二十多個村民之中,有人大喊道:“有人混在這些感染者裡面,大家小心!”可是迎接他大聲的喊叫只有幾隻冷冰冰的水泥鋼釘,“噗呲,噗呲。”在感染者正面硬剛和我側面偷襲的情況下,這座罪惡的村子只剩下不到十人,這些人也不準備抵抗了,向另外一個村口急速的奔跑著,我們幾人也不管剩下的感染者,在後面緊緊的追趕著,邊跑邊射擊,可是我們畢竟不是專業的,十字弩射出的水泥鋼釘全部打偏。
我不知道這個村口是樊小娥和老劉誰守或者是一起守著,我邊跑邊小聲的對身旁的四名夥伴說道:“一會兒別分散,他們人多,我們分散了搞不好要被他們逐個擊破。一會兒你們就跟著我,不管他們分開跑不分開跑。”
夥伴們也沒有說話,經歷過多次生死,只需要我指揮即可。不多時,就來到了村口的岔路,三個方向,只見向兩個方向跑的村民已經被射倒在地,我沒看清楚是被射殺了還是怎麼了,只要有兩個方向的倒地了就說明樊小娥和老劉隱藏在這兩條路上,我就沒去管這兩條路了,向著剩餘的第三條岔路奔去。
隊員們緊隨其後,沒跑幾步,忽然一聲槍響, “呯”打在了我的身上,我艹,還好老子穿了護甲,可是土銃鋼珠打出的衝擊力依舊讓我非常的疼痛,我尋著槍發出火光的位置就射出一弩,也不知道中沒中,在追了幾步,終於見到了三個村民跪在地上雙手抱頭向我求饒著,還有一個人捂著腳躺在地上。
我把十字弩掛在腰間,抽出西瓜刀就結果了躺在地上的那個村民。跪在地上的村民瞬間大喊:“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話都沒有多說,也不想和他們廢話,直接就用西瓜刀砍死了三個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