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人生在世活著才是硬道理,別動不動就把死掛在嘴邊,聽著晦氣。”
戴沛川眨著晶亮的眼睛,他才不在乎晦氣不晦氣的。
“兄長,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白靈筠將他的手從冷水盆裡拿出來擦乾淨。
“去廚房找點大醬抹上。”
戴沛川開口要說話,白靈筠抬手打斷他。
“抹完了回來再說。”
戴沛川無法,只好一溜小跑去廚房抹大醬,囫圇半片的抹了幾把又飛快的往回跑。
白靈筠剛將灑在桌子上的水擦乾淨,戴沛川就回來了。
“兄長,我想好了,打明個開始我就去前門大街賣藝,就快要過年了,正是熱鬧的時候,等我攢夠了錢就去找沈副官,我自己贖自己!”
白靈筠坐在椅上喝茶,聽到這話,好笑的翹起二郎腿。
“那你先給我說說,你都會些什麼才藝?”
戴沛川咬著嘴唇,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自己會啥才藝。
唱戲不會,翻跟斗不會,雜耍也不會。
“那要不……我去表演胸口碎大石?”
想來想去,就這個不需要啥特殊技藝,而且還不用投資成本。
白靈筠被戴沛川逗的哈哈大笑,抬手比量著他的身高。
“你還沒塊石頭長的高,大石胸口碎你還差不多。”
戴沛川撓著後腦勺。
“那也行啊,只要能賺錢讓我幹啥都成。”
白靈筠笑夠之後心裡湧上一股酸意,他用一箱子金條都換不來戴沛川一紙賣身契,沈嘯樓需要的是錢嗎?明顯是想用戴沛川作為籌碼制約他,可他想不明白,他與沈嘯樓在此之前有過什麼交集嗎?沈嘯樓為什麼要盯著他不放?
回來的路上他一直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
他跟錢擺州在宛京飯店吃飯,多喝了幾杯酒,後來沈嘯樓來了,還踹壞了宛京飯店的包間大門,之後的事他就不大記得了。
:()當紅男旦穿回民國嫁少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