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眾怒。
“這嶽麓書院欺人太甚!”
“州學了不起?”
“仗勢欺人。”
“我們要去州府衙門告官,找知府評理。”
……
劉明誠眼見輿論一邊倒,立馬站出來說道:“諸位學子請聽老朽一言。今日蘇某前來,並非阻撓書院辦學。今日過來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要找徐郎君問清楚。”
果然,在濟州眾人還是給劉明誠面子的。
聽到他說話,紛紛安靜了下來,想聽聽這嶽麓書院山長到底有什麼話要說。
,!
徐子建知道重頭戲來了,這姓蘇的老頭今日過來果然是不安好心。
“蘇先生有話就直說。許某自認問心無愧。您隨便問便是。”
徐子建依舊不慌不忙地說道。
“眾所周知,新建的這個書院,沒建成之前原本叫做閔仲書院,可如今卻改成了公明書院。據老夫所知,你徐子健自號便是叫公明。
將先賢著書講學的閔仲書院改成自己的字號,莫非這就是你徐子建的公義之心?亦或只是為了沽名釣譽。”
果然,劉明誠的話剛一說完,之前還支援徐子建的濟州學子們,看向徐子健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懷疑。
徐子建聞言,心裡暗罵道:這姓蘇的老頭還真是多管閒事。
我以自己的字號建個書院都礙了你的事。
不過幸虧他早有防備,早就防著人會拿他的字號說事。
於是他站出來朝西面汴京方向,拱了拱手,語氣誠懇地說道:“徐某的身世恐怕現場很多人都不清楚。我本出身汴京康家,因為受到家中嫡母迫害,不得已才離開家族。因為官家垂憐,封我為文林郎,保我性命。
徐某深感官家大恩,公正嚴明。因此給自己取字公明。請問諸位,我如今將書院名字定為公明,只是為了宣揚官家之恩德,公正賢明。豈有錯乎?”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徐子建眼含淚水,飽含深情,看起來不像作偽。
哭穴上的縫衣針,再次支撐了徐子建的演技。
眾人見徐子建情真意切,看起來倒不像蘇明成口中沽名釣譽之輩。
“你嘴上說得為了紀念官家的恩德,誰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說自己一心為公,有何憑證?”
李師道眼見徐子建將輿論扭轉了過來,立馬跳出來質疑,擺明是想將水攪渾。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徐子建並沒有過多解釋。眼見對徐子建的第一波進攻沒有奏效,蘇明成連忙朝自己的徒弟徐坤使了一下眼色。
徐坤又拿出他父親徐源寫給他的那封信控訴道:“諸位聽我一言。我和這徐子建乃是同宗親戚。當日著徐子建藉著他文林郎的官身,帶著官差,蠱惑其舅舅,脫離宗族。
不僅如此,還欺壓我祖父、父親、母親,當著他的面磕了一百個頭。我父親不堪其辱,如今還躺在病床上。我可以證明,徐子建就是個虛偽小人。
大家請看,我手中的正是我父親,親筆寫過來的信!今日證據確鑿,徐子建你個這個虛偽小人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徐子建倒是沒想到今日,徐坤給自己來了這麼一手,不過索幸徐家莊那事,原本就是徐家二房理虧。
他心裡倒是無所畏懼,這官司打到哪都有得說。
聽著徐坤說那徐源已經癱瘓在床上,這倒是個好訊息,總算給舅舅出了一口惡氣,看來自己的飛針功夫倒是沒落下。
他看著身穿淡藍色袍子的徐坤,這貨長得倒是不差,比他那尖嘴猴腮的父親徐源,強了不少。
徐子建盯著徐坤那雙貌似忠厚的眼睛,冷冷地說道:“徐坤是吧?你就憑一封搬弄是非的信,便想定我的罪?”
俗話說得好,冤枉你的人比誰都清楚,你是被冤枉的。
“徐子建,你別囂張,是非曲直自有公理!”徐坤自然知道是自家理虧,不過他篤定徐子建今天不會將那件事捅出來,所以有恃無恐。
:()重生古代:庶子的開掛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