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卒像砍殺敵人一樣,但為時已晚,越來越多的潰兵讓遍佈整個左翼的督戰隊,仿若是螳臂當車。
崩了!
徹底的崩了!
涼州軍,武朝邊州悍卒之一的涼州兵,率先崩潰。
……
蕭文所率的兩百餘人,成為了斥候群的尖刀,來自代州的精銳們,跟隨著蕭文部,和兩千匈騎正面對轟,在長不到五里的戰場上,糾纏在一起。
在半個時辰的大戰中,匈人始終無法突破這千餘人的阻攔,儘管有兵力的優勢,但卻始終未曾佔得上風,像是被釘在這裡一樣。
再一次對撞後,只有六百餘人的斥候群,看著又撤出了三里地整軍的匈人,卻再也生不出喜悅之情了。
匈人還有至少一千二百騎,而他們,依然還是匈人一半的人手。
刻意留出了足夠的交戰距離而撤到兩邊的涼州軍,距離他們的距離儘管不到五里,卻始終沒有過來搭把手的意思。
“草他niang的涼州人,真他嗎想看著我們被匈人耗死嗎?”
從大戰一開始就頂在前線,而後又悲苦的頂著兩千匈人大戰了半個時辰,這種赤果果的態度,終究激怒了所有的代州斥候。
士卒們怨言無數,但越是到這種時候,軍官的約束越頻繁,在軍官們的約束下,士卒們沒有熱血上湧的扭頭避戰,算是邀天之幸了。
趙柱作為領兵校尉,心裡的壓力也是非常大如果他不能完成任務,涼州軍法隊殺他的時候基本不用任何顧忌,可眼瞅著軍隊內的怨氣越來越多,他實在是太上火了。
“都要是像蕭文部,那該多好……”
麾下唯一一支讓趙柱少操心的隊伍就是蕭文帶領的涿縣兵馬,還有將近兩百人的涿縣兵馬,是麾下唯一一支沒有叫囂抱怨的軍隊。
“該讓他們緩緩了……”趙柱看著疲乏的涿縣士卒,心裡下了決心,打算讓人替下涿縣兵馬,正打算招呼蕭文的時候,卻看見蕭文神色凝重的策馬向他跑來。
蕭文此時此刻,心裡一直在罵娘當他從監控戰場的斥候嘴裡聽到訊息後,就一直罵。
“校尉,後軍崩了,大量計程車卒已經開始逃了。”蕭文示意麾下將自己和趙柱圍起來以後,才將這則訊息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