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叔,你這個可是冤枉我,咱們涿縣師,老大還不是你?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都尉,頂多就是協助你署理事務。”
“呵呵。”蕭定軍學著蕭文的呵笑,一直看著蕭文,蕭文被看得心虛起來,自己真不是有意奪權實在是威信太高了不是。
我總算知道皇帝為什麼要殺功臣了!
蕭文心中嘀咕,自己的上官都被自己擠成邊緣人,要不是是自己親二叔,換個人,估計得磨刀霍霍的準備見紅了吖~。
“我去看看巡邏的兵卒。”被蕭定軍瞅得越發心虛的蕭文,急忙找藉口跑路。
看到蕭文跑路,蕭定軍得意的大笑,自己侄子太出色了,自己這個當叔叔的,實在是亞歷山大啊關鍵是人家幹啥都比自己想的周全,幾個月下來,名為替自己署理事務的蕭文,已經成為了不掌印的“校尉”,自己這個戰時校尉,反倒成吃乾飯的了。
好不容易欺負一把侄子,這滋味實在是過癮!
……
從蕭定軍帳篷中跑出來的蕭文,對自家叔叔偶爾爆發的惡趣味只能苦笑。
打穿越以來蕭文就和蕭定軍親,對蕭定軍的脾氣自然瞭若指掌,蕭定軍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否則也不會將進入京軍的機會給蕭文高亭嶽已經保證,戰事完結就將蕭文調入京軍當中,同時還給了蕭文一個都的編制,表示這一個都計程車卒,蕭文都可以自己招募。
有孝廉身份的蕭文,再加上京軍都尉這個實職,簡直是如虎添翼,即便是貴如指揮使的史成琪,對對蕭文表示了祝賀,甚至有意無意也在點撥,一些輜重隊的事務,都交給了蕭文負責,栽培之意明顯。
“二叔大概是陽氣過旺話說二叔都二十七八了,該找個婆娘了。”蕭文yy著蕭定軍被母老虎罰跪搓衣板的場景,悄悄的賊笑出聲。
他決定這次回去以後,一定要動員八爺,替二叔張羅婚事,不能讓二叔拖來拖去了。
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還要我這個侄子操心?
蕭文嘀嘀咕咕,心中舒坦了許多,隨即精神飽滿的冒著嚴寒,帶了自己的警衛什,開始檢查崗哨。
這是大年夜,雖然冷得要命,但蕭文卻認為該有的規矩絕對不能亂戰時的崗哨,不該受到天氣和節日的影響,年終獎老子吐血的都發了下來,要是光知道收穫好處不曉得付出,那老子不玩了!
索性嚴苛的軍紀軍律終究效果不錯,再加上到位的後勤保障和鞭策著士卒們不斷鬆懈的種種獎勵,蕭文查了多處崗哨,沒有發現翫忽職守的現象。
對比隔壁的天武軍,代州中軍輜重隊的崗哨看起來才像是正規軍的樣子。
“都尉,天武軍今晚的崗哨很稀,連平日的三成都不到,而且我在檢查咱們暗哨的時候,發現天武軍崗哨有飲酒的現象。”
一個參謀朝蕭文打隔壁的小報告其實參謀的意思是說咱們的人非常敬業,沒必要吹毛求疵的找毛病了,大過年的,崗哨能恪盡職守就很不錯了!
“天武軍收到了咱們的軍餉了?”蕭文哼哼的揭穿了參謀的小心思,“我再說一次,我不會讓你們流血又流淚,可你們一樣要對得起我的付出,該給你們的,我不會少!同理,你們該付出的,一樣也不能少!”
最近蕭文長掛在嘴邊的理論就是我為你們提供最好的後勤,你們的義務就是用最好最完美的行動回答我。
參謀拐彎抹角的勸諫失敗,鬧了一鼻子的無趣。
“你認為最安全的時候,往往也是最危險的時候!”蕭文正色說道:“別的我不知道,你別忘了月前被咱們偷襲輸的連褲子都沒了的四千匈族!”
“咱們九十九次的努力,極有可能會因為最後一次的放鬆而毀於一旦,”
“這是戰場,命都只有一條,如果毀於一次的疏忽,之前的努力和付出,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蕭文教訓參謀,今天是除夕夜,大家都認為該放鬆一下額的時候,難道就不是最危險的時候?
參謀俯首表示受教。
“那就繼續巡查,咱們這算是最後一道心理警戒線,務必要讓士卒知道,越是歡慶的時候,咱們抓的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