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獲的戰馬數,真的超乎想象的多
就是蕭文,也沒想到自己來回這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裡,本來三千餘的戰馬,又漲到了四千多。
不過想想也正常,畢竟將近萬餘的戰馬,雖然因為爆炸躁動狂奔,但活動範圍肯定是在戰場周圍,擴大搜尋範圍再抓回來些也是正常。
對於之前已經見過四千多匹戰馬的蕭文來說,這個數字就那麼回事。
可是,指揮使史成琪卻被這個數字驚的失了鎮定。
四千餘戰馬啊!
武朝大軍遠征,到現在為止,繳獲的馬匹也才數萬餘,其中戰馬之數,僅僅不足半萬。
這一戰之繳獲,竟然比得上十幾萬大軍的數月的遠征,這份功勞……
史成琪心中不淡定起來,有這份功勞,自己哪怕是成不了天武軍的指揮使,可大戰之後,自己這個戰時指揮使的職務,該換成真正的指揮使了吧?
或者可以封爵?
史成琪心中火熱雖然國朝重文抑武,但無軍功不得封爵卻是共識,自己這一次,應該可以將子爵攬入懷中吧。
哪怕是第四等的自覺。
想到這裡,史成琪下定了決心,黑著臉道:“來人,抓喬建來見我!”
喬建就是史成琪派出來的援兵。
而史成琪在用了個抓字,顯然態度很明顯了。
跟著史成琪的一眾都尉聞言,不由為倒黴的喬建默哀,看樣子喬建這次比黎寧更慘黎寧被打了十軍棍,看這架勢,喬建起碼得五十軍棍起步。
估計得緩個幾個月。
一眾軍官心中複雜,史成琪出任指揮使二月多,從沒有對麾下軍官下過狠手,沒想到因為該死的涿縣師,這都罰了兩位軍官了。
想到涿縣師,眾人不由心中慼慼,涿縣好邪門啊!
就在這時,膽顫心驚的喬建被幾名親衛反捆帶了過來。
“跪下!”
一名親衛一腳踹下,將喬建踢倒跪地。
“將軍饒命啊,實在是夜晚無光,卑職迷了路,請將軍明鑑!”
喬建急忙解釋。
“迷路?”
史成琪冷笑起來,“你以為本將是個糊塗官嗎?”
“五營戰兵從你前面走過,就是靠著雪上的腳印,哪怕是個瞎子,也能摸著跟過去!”
“喬建,你身為援兵,帶兵在後駐足不前,導致前軍傷亡慘重,若是不追究你罪責,本將何以服眾?”
聽到指揮使厲聲說話,喬建心中發冷,不知道要挨多少軍棍,連忙求饒道:
“將軍,卑職絕非故意駐足,請將軍看在卑職任勞任怨的份上,饒小的一遭。”
指揮使嘆息搖頭,道:“你坑害友軍,罪大惡極,休怪本將不念舊情。”
“來人,拖出去重責八十軍棍!”
重責!
聽到指揮使字首的重責二字,他身後的眾軍官駭然色變
打軍棍,一百軍棍打不死人的比比皆是,但前面加了重責二字,能活過四十軍棍就得靠老天爺賞臉了,八十軍棍,絕對會活活打死!
這是下殺手了啊!
都尉喬建,自然曉得其中的門道,聽到重責八十軍棍,當即嚇得臉色蒼白起來,他瘋狂叫嚷:
“將軍饒命,小的鬼迷心竅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
“還愣著幹什麼?”指揮使怒視親衛,親衛見狀,直接塞了喬建的嘴,將其拖了下去,沒多久就聽到咚咚咚的悶聲。
蕭文起初還不懂重責八十軍棍的意義,還在心中偷笑:讓你丫坑老子,這次傻眼了吧。
但看到其餘人的神色後,他就是再傻,也曉得這八十軍棍不簡單。
果然,起初還有哼聲透過塞嘴布傳來,但沒多久,就沒了訊息,蕭文回頭一看一個壯碩的漢子,捱了才三四十棍,此刻竟然不成、人形了,行刑的親衛又打了十來下的樣子後,回稟道:
“將軍,人死了。”
“埋了吧,”史成琪轉而對蕭文蕭定軍道:“蕭校尉,蕭都尉,雖然本將痛恨此人駐足不前導致友軍損失慘重,但人死燈滅,本將就報個戰沒,不追罰親屬了,如何?”
“將軍仁慈。”蕭定軍忙恭維,一副全憑將軍做主的樣子,同時急忙朝蕭文暗使眼色,生怕蕭文不知道好歹還繼續窮追不捨。
事實上,蕭文都被史成琪的手段嚇著了他願意為告一狀能讓這鱉孫挨一頓軍棍,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