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最兇的三個府兵營地,遭到了無情的鎮壓。
次日,血腥氣味連綿幾十裡。
很快便有了“明確”的說法:
三個府兵師聚眾鬧事,常武軍鎮壓,斬首兩千。
帶血的人頭讓府兵們的不甘心掩藏在了心底,面對常武軍明晃晃的屠刀,再也沒有人敢對抗左將軍的命令。
只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悲哀,在所有府兵心中迴盪著,但高高在上的將軍們並不在意府兵的怨氣,對於他們來說,臨戰徵召的府兵,只不過是一群可以消耗的炮灰而已。
“雜役府兵沒有名冊,雖然是兵,但和民夫相當,只要沒有太大的亂子,沒有人會追究的,一個戰沒,就能將幾千條人命抵消。”
蕭定軍的話一直迴盪在蕭文耳邊,但蕭文耳邊同時卻有幾千條冤魂在無力的吶喊。
“他們,只是想要自己該得的賞賜而已!”蕭文想不通,他們卑微的生命,沒有撫卹金就要上戰場,沒有軍餉就要賣命,一場大戰過後,他們只不過想得到自己該得的賞銀,有錯嗎?
“他們沒錯!”
“錯的,是那群揮舞了屠刀的人!”
蕭文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他自問:
“為這些人賣命?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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