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摸夏菀菀的腦袋,但是黃毛開著玩笑的說:
“劉哥,她已經是我的了,你去找別人吧。”
劉哥眉頭一皺,有些氣惱的說:“咋啦,你的人我就不能碰嗎,這裡的女人哪個我沒有碰過,還有你姐嘿嘿……”
夏菀菀聽面前的眯眯眼男人這麼說下意識轉頭看向黃毛,黃毛也看向夏菀菀愣了一下,氣憤的對眯眼男人說:“你!我要告訴澤哥!”
“好好好,我不打擾你了,好像還有一個女人吧,我去看看那一個。”
眯眼男人倒是很怕澤哥,這個人的姐姐現在正是澤哥的新寵,萬一這小子告狀牽連到自己了怎麼辦。
黃毛看著眯眼男人走開,瞬間就坐了下來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剛剛調戲夏菀菀眼睛裡的光都不見了,只剩下一片黯淡。
“喂,你咋啦。”
夏菀菀小聲問道。
她還是挺好奇這個傢伙的,一會跟個流氓一樣,一會兒像一個正常人會展示著憤怒之情。
黃毛低著頭沉默不語,閉著眼睛。
夏菀菀也再不說話了。
過了半晌,黃毛終於開口,彷彿是一隻受傷的小狗在訴說著自己的往事:
病毒爆發之前,他是一個乖孩子在這邊上大學,父母去世的早,都是姐姐在這附近打工供他上學。
做過最叛逆的事情就是跟風染了這個頭髮,導致他看起來不三不四的。
後來病毒爆發,姐姐和他跟著一個救人的小隊路過這裡,結果其他人被澤哥一鍋端。
姐姐為了他免受傷害,自願跟了澤哥,他這才好端端的跟他們一樣在樓房裡來去自由。
他的姐姐就是那個小蘭,現在已經習慣這種生活了,甚至說有點麻木。
他恨自己,因為自己落的這種地步,他不敢犯坑,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話欺負他。
有時候澤哥出門其他人也要偷偷欺負他們姐弟,他已經習慣被別人不正常的對待了。
沒想到現在還有人好好的跟他說話,好像回到了末世之前。
聽著黃毛的話,夏菀菀陷入了沉思,想過他會有悽慘的經歷,沒想到會這麼慘。
夏菀菀不知道怎麼安慰現在萎靡不振的黃毛,雖然自己也從小沒見過父母,但是也不像他過得這麼慘。
手向褲子口袋伸去,拿出一條項鍊,對著黃毛說:
“喏,給你一個項鍊,我也沒有父母,這是他們留給我的東西,希望未來的我堅強、不屈、勇氣、在困境中翻盤,現在我把它交給你,你往你也像我說的這樣。“
黃毛抬頭看了看認真看向他的夏菀菀,又看了看在她手上晃來晃去的項鍊,他緩緩的伸出手,夏菀菀就將項鍊穩穩的放在了他手上。
項鍊放到黃毛手上的那一刻,彷彿有什麼東西連上了,他止不住的勾起了嘴角,眼睛有亮晶晶的看向夏菀菀。
夏菀菀剛想對他說什麼,黃毛一轉剛才受傷和開心的模樣,滿是戲謔的說道:“嘿嘿,我剛剛編的故事真實吧,項鍊歸我了,拜拜了您~”
搞什麼,說了半天原來是騙她的話,還白搭一條項鍊,這個人真是狡猾。
不過……
夏菀菀噗嗤笑了出來,最後這幾句哈才是你編的吧,說謊也不會說。
“喂,下來準備收拾做飯了。”
小蘭走過來對夏菀菀說。
夏菀菀看著小蘭,爽快的應答下來,小蘭也不再說什麼。
樓上白安安的求救聲引起了小蘭和夏菀菀的注意。
一聽就知道剛才那個眯眼男人在欺負白安安,夏菀菀想上前去攔著,卻被小蘭給阻止了。
“你要是還想保住自己的清白就不要插手去管樓上的事。”
夏菀菀看著小蘭冷漠的樣子,還是點了點頭,但還是覺得讓白安安被欺負了不太好。
偷偷用力,在手指尖聚出一道小火苗,指尖一甩,火苗像是有靈性般閃到樓上,不一會兒就傳來男人的慘叫聲:
“啊啊啊!著火啦!勞資的屁股著火啦!”
眯眼男人一路小跑上了陽臺,白安安也趁機跑了出來,上衣被扯得只剩下裡衣。
“嗚嗚嗚,夏菀菀,救我,我不乾淨了。”
夏菀菀扶住準備倒下來的白安安,無奈的對小蘭說:“請問你還有衣服嗎。”
小蘭看著白安安又看了看夏菀菀,嘆了口氣,指著樓下說:“下面有,你讓她自己去找,你和我一起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