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如被濃重陰霾嚴實籠罩的昏暗陰沉房間裡,我們兩個全身穿著粉色衣裙、頭上戴著蝴蝶結的精緻洋娃娃,滿心悽楚又萬分無助地被困在這好似森然囚牢的鐵籠之中。房間的角落裡,塵埃堆積得如同小山,好似歲月無情拋棄遺忘的悲傷,它們沉默而又固執地堆積著,散發著腐朽衰敗的腐朽氣息,彷彿在幽幽訴說著往昔那無盡的滄桑與落寞。那幾扇狹小的窗戶,猶如被厄運捉弄的眼睛,透進來的光線微弱而迷濛,似乎是對我們這悲慘困境發出的無情嘲諷。
我們心裡正暗暗想著:“這不是白折騰嗎?就給我們解了一個小麻煩?”然而,那些學習差的同學竟如同猙獰的惡魔,向自己曾幹過綁匪的父親索要了羽毛。那些同學的父親,對孩子們的邪惡心思瞭如指掌,卻毫不猶豫地給了他們一人一個羽毛。隨後,那些同學如同飄忽的幽靈一般回到了其中一個同學的家中,走進了他父親睡的房間。而我們姐妹倆,依舊被冷酷無情地關在這冰冷刺骨的鐵籠子裡,再次與他們碰面。我們的內心害怕到了極點,彷彿一下子墜入了深不見底的恐懼深淵,根本無法揣測這些品行惡劣的同學又要做出何種傷天害理之事。
此時,我們的內心猶如被狂風瘋狂肆虐的草原,恐懼和不安如野草般瘋長,在心底肆無忌憚地蔓延。每一根草葉都在顫抖,彷彿在聲嘶力竭地哭訴著我們無法言喻的恐慌。那恐懼如洶湧澎湃的波濤,一波接著一波地猛烈衝擊著我們脆弱不堪的心靈防線;那不安似漫天紛飛的飛絮,紛紛揚揚地肆意擾亂著我們本就凌亂的思緒。
那些學習差的同學手持羽毛,臉上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一步一步緩慢卻又堅定地向我們逼近。他們的腳步如同地獄使者沉重的鼓點,每一步都重重地敲擊在我們脆弱的心上。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邪惡至極的光芒,如同夜間出沒的惡狼,散發著貪婪與兇殘的氣息,正虎視眈眈地準備對無助的獵物展開致命的攻擊。他們歪著頭,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那目光像冰冷無情的利刃,殘忍地切割著我們僅存的希望;像熊熊燃燒的火焰,無情地炙烤著我們的靈魂。這也使得我們在極度的驚恐中恢復了記憶,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但眼前被黑布嚴嚴實實地蒙著,什麼也看不見,只能靠身體的知覺來感知和判斷所發生的一切。
我的姐姐此時和我一樣,心中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恐懼和害怕。我們的身體雖然被五花大綁,被鐵銬子牢牢銬住,還都被封上了符咒,但是還能夠抖動身體,只不過被困在這狹小的牢籠裡,根本沒辦法移動分毫。然而我們心中那無法遏制的恐懼,讓我們的身體劇烈顫抖,彷彿秋風中搖搖欲墜的枯葉。我們兩個精緻的洋娃娃都害怕得眉頭緊緊皺起,牙齒緊緊咬著嘴唇,瞪大了眼睛卻也無濟於事,淚水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渾身止不住地哆嗦著。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彷彿是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我們緊緊束縛,無法掙脫。那壓迫感好似沉重無比的鉛塊,壓得我們幾乎喘不過氣來;又像濃稠黏膩的膠水,讓我們的動作變得遲緩而無力。
“你們猜猜,我們要用這羽毛做什麼?”其中一個同學陰陽怪氣地說道,那聲音就像從地府深處傳來的招魂曲,讓我們的靈魂都忍不住為之顫抖。我們因為嘴巴被用膠帶貼著且封上了符咒,還曾陷入了昏迷不醒、失去記憶的狀態,根本沒辦法回答,也沒辦法逃避眼前這可怕的場景。然而,現實的殘酷卻無情地讓我們無法躲開。
他們用羽毛輕輕地劃過我們的臉頰,那種輕柔的的觸感,卻讓我們渾身瞬間起滿了雞皮疙瘩。他們的手指彎曲著,輕輕移動著羽毛,臉上帶著肆意戲謔的神情,那羽毛彷彿是惡魔猙獰的觸角,所到之處都帶來一陣徹骨的寒意;又似邪惡恐怖的符咒,喚醒了我們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哈哈,害怕了吧?”另一個同學的笑聲在我們耳邊尖銳地響起,刺耳至極,猶如魔鬼淒厲的尖叫。他仰著頭,雙手叉腰,笑得前仰後合、上氣不接下氣,那笑聲像是尖銳鋒利的釘子,一下一下地狠狠扎進我們的耳朵;又似呼嘯凜冽的寒風,無情地摧殘著我們本就脆弱的意志。
接著,他們又把羽毛在我們姐妹倆的身上肆意亂蹭,那原本柔軟的觸感此刻卻彷彿化作了尖銳的芒刺,讓我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而他們卻似乎很享受這種肆意擺弄我們的感覺,那一張張扭曲變形的臉上掛著猙獰可怖的笑,不斷地用羽毛輕撫著我們的肌膚,彷彿我們只是供他們取樂的玩物。
他們的笑容,像是猙獰恐怖的面具,掩蓋著內心的醜陋不堪;又像陰森恐怖的符咒,詛咒著我們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