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施加更為殘忍的折磨。我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一滴地消逝,而我卻無能為力,只能在這恐懼的深淵中越陷越深。
突然,我聽到了一陣隱隱約約的腳步聲,聲音由遠及近,愈發清晰。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緊張得無法呼吸。我滿心忐忑,不知道來人究竟是誰。難道是綁匪回來了?還是有其他人意外發現了我的困境?我豎起耳朵,緊張地傾聽著那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心中滿懷期待,渴望著那是一絲希望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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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那腳步聲讓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兒的時候,它卻突然戛然而止,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一片空洞的迴音,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裡孤獨地迴盪,這讓我大驚失色,恐懼再度如潮水般將我淹沒。
我滿心焦慮地想著要如何才能逃出生天,可嘴巴被膠帶貼著而且被符咒封上了,眼睛也被布蒙上了,且也被符咒封上了,身體又被連同椅子捆綁著,一點兒也沒辦法動彈,而且我本來全身(除了頭)也被全部捆綁著了,根本就是插翅難逃啊。
就在這時,突然又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這一次,腳步聲沒有消失。突然,門被猛地推開了。來的人正是綁匪團伙,他們看到那個劫匪將我捆綁得如此嚴實,並且都用符咒封上了,在我旁邊不住地鼓掌叫好。
我在心裡暗自思忖:“這些綁匪又要搞什麼花樣?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綁匪們嬉皮笑臉地說:“你呀,就是我們的玩物,我們對你做出‘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操作,你也只能束手無策,乖乖當個被人肆意耍玩的玩物任我們擺佈。
接著,他們解開了矇住我眼睛的布帛,看著眼前的我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一個個輪流著肆意妄為地摸我的小臉,甚至連我那穿著白絲襪的冰清玉潔的玉足都不肯放過。每一次的觸控似乎都能給他們帶來某種扭曲的滿足感,彷彿這種卑劣的行為能夠延長他們那骯髒的壽命一般。如今,他們肆意地撫摸我、踐踏我的心靈,或許在他們心中已經認為自己獲得了千年的壽命。可以說,他們將我視為一件可以隨意擺弄、玩弄的吉祥物,毫不顧忌任何的道德和人性。
玩膩了之後,他們便準備再次帶我前往翔安區的某個村子裡的一個貧窮家庭充當孤兒。然而,這一次與上次不同,那個家庭並不陌生,但卻已經搬走了。於是,他們只得改變計劃,帶我前往翔同交際的高速大道旁一座荒廢的廠房內實施最後的綁架案。
做完這一切,他們幫我從捆綁我的椅子上解開,將全身被捆綁住的我放入一個麻袋中,然後開啟後備箱的蓋子,把裝著我的麻袋放進後備箱中,關上後備箱,駕車朝著那座廠房疾馳而去。沒多久,便抵達了那個廠房,他們把裝著我的麻袋從後背箱中取出後,寫了一封信。寫完信後,再把裝著我的麻袋丟進了廠房,把那封信也丟在了裝著我的麻袋的旁邊,隨後關上廠房的門,駕車揚長而去,後來他們也沒有再回來過。當時天色已晚,身心俱疲的我在麻袋中就自然而然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竭盡全力用腳蹬開了套著的麻袋,赫然發現了一封信。信上寫:“我們先去用你給我們的那幾十億去度假了,這段時間你就和你媽媽好好的在廈門市生活吧,你說要怎麼回去?信的旁邊還有一把鑰匙,那把鑰匙是萬能的,可以解開任何的鎖,也可以解開任何捆綁住的東西,你身上被我們捆綁著的什麼都可以解開,解開完後,你就可以用這把鑰匙開啟廠房的門,然後請你自行坐車離開回家去,當然你這一身喬裝打扮成洋娃的服飾和衣著還是要兩年才可以解開,那把萬能匙是沒辦法幫你這個忙的,你乖乖等兩年那件衣服就自然會回到你的異空間揹包裡,請你不要擔心。但在此期間,你有可能會不好面對你的同學,會被同學社死的,請你自己保護你的安全,我們先去度假了,偉大的綁匪說。我看了綁匪寫的信,立馬碰到那把萬能匙,果然,身上的捆綁住的東西全部消失了,嘴巴上的膠帶也消失了。但綁匪將我變成的啞巴還是沒有辦法恢復說話的能力,只能靠心靈來交流。而且,那一身喬裝打扮成洋娃娃的服飾也沒有辦法脫掉,就連頭上的蝴蝶結也不行。但是,我總算是可以重新戴上我的紅領巾和胸卡,還有大隊長的象徵“三條杆”了,這樣起碼能挽回一點顏面,使我的顏面不會全部丟失。
後來我坐車就到了廈門市思明區的廈大西村站,車上很多人都認識我,這確實讓我感到無比的尷尬和難為情,但起碼那紅領巾,胸卡還有大隊長的象徵“三條杆”有挽回我的一些顏面,讓我自我感覺到心靈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