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多久。

方成芸突然把頭轉了過來。

凌志愷下意識的避開了對方的眼神，低頭看向其他地方。

他嚥了咽口水，心裡感到一絲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方成芸平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解，“為什麼要道歉？”

“啊？因為剛才我在偷看你……”

“就因為這個？”方成芸略帶一絲疑惑。

凌志愷解釋道：“對啊……我媽跟我說一直看著別人是不禮貌的。”

方成芸眨了眨可愛的眼睛，表情卻是沒有一絲變化 ，“那你為什麼要一直看著我？”

“控制不住。”凌志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耳根都忍不住有些發燙。

“為什麼控制不住？”

“你不是知道嗎？”凌志愷忍不住緊張的開始摳起了手掌。

方成芸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

因為……喜歡她嗎？

喜歡一個人的表現是這樣的嗎？

凌志愷每次只要對視到方成芸，眼神就會忍不住躲閃。

但是躲閃過後，又忍不住偷偷的瞄一下對方。

他就差把喜歡寫在臉上了。

凌志愷要是被方昊宇看到他現在的狀態，絕對會被對方記一輩子。

“你喜歡看就看吧。”方成芸脫口而出。

不過剛說完她就有些後悔了。

這樣是不是相當於告訴對方，自己對他也有好感？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把腦袋扭到一邊，臉上微微泛紅。

“可是這樣不禮貌吧？”

“你看可以。”

方成芸依舊留著一個側臉，把腦袋轉向窗外，表面上她十分的平靜，但是實際上她腦袋已經有些亂了。

她現在說出來的話基本都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而是下意識說出來的。

凌志愷：？？？

今天是怎麼回事？

什麼叫你看可以？

意思是隻有他可以看嗎？

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貌似跟之前比多了一絲曖昧……

那他現在是看呢？還是看呢？

不管了，小方都讓他看了，他要是不看豈不是不給對方的面子？

想到這裡，凌志愷直接選擇光明正大的看著方成芸的側臉。

“外面的雲好白。”

“嗯。”

“我們多久才能到椰城？”

“兩個半小時。”

“對了。”方成芸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你平時戴圍巾嗎？”

凌志愷搖了搖頭，“我沒有怎麼戴？”

很多男生對於圍巾是沒有什麼要求的，有就戴，沒有就不戴，也很少會主動去買。

方成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