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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他們這麼輕易死去呢,死亡,只會是最仁慈的贈予,我有的是折騰人的辦法,叫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沒受盡我受過的痛苦就直接死掉,也太便宜他們了,我會讓他們最後是心懷欣喜感激的去死的,而且這還有個好處,就是日後如果有人查到這裡,我就可以無辜的告訴他,我可什麼都沒做,明明是他們太脆弱了。”

聽到這裡的夏目漱石沒有說話,他噎住了,可憐的三花爺爺久違的回憶起了當年直面太宰治吐黑泥的心累。

條野採菊或許沒有太宰治那麼讓人頭疼吧,但也只是沒有太宰治那麼讓人頭疼,能跟太宰治相比已經足以說明他的麻煩程度。

於是夏目漱石謹慎的結束通話了條野採菊的電話,火速將通話接到了福地櫻痴的手機裡。

他無語又無奈“福地啊,你能確定他不會出問題嗎?”

福地櫻痴信誓旦旦“我相信我的隊員,而且你也知道的,軍警的那個手術……”他把後半句話含糊下來,但夏目漱石已經領會到了他的意思。

夏目漱石頭疼的嘆了口氣“這孩子,他的思想有點危險啊。”

福地櫻痴笑了,他放下擦了一半的神刀雨御前,把手機拿的離自己要更近一些“想法又不代表一切,更重要的是看他做了什麼,不是嗎?”

夏目漱石的腦海中浮現出已經從良的太宰治,又想想條野採菊如今好歹是個軍警不是個□□幹部,他稍微放鬆了一些身體,妥協到“希望如此吧……”

大不了自己以後多關注一些這個孩子。

條野採菊提出的辦法或許能作為最後的託底,但不到萬不得已,夏目漱石並不想這麼做。

最終經過思考,夏目漱石主動出現在了這裡,他要盡力成為動搖觀念的那個契機,剩下的……可能就要拜託給武裝偵探社了。

索性他有充足的時間來教育,總能找到機會打磨乾淨雙胞胎姐妹身上沾染的汙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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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神奈川,封閉醫院內。

咒術師的恢復力確實很好,哪怕沒有反轉咒術師幫助,才不過一天半的時間,夏油傑就已經能行動自如了。

他穿著那一身整齊的五條袈裟,神情陰鬱,雖然身上的傷口還包裹著繃帶,但他還是在菅田真奈美的欲言又止下,拿著一級咒靈的情報毫不猶豫的奔赴神奈川。

神奈川的無人醫院裡,冷清的走廊裡居然亮著燈,冷白的燈光如同刀劍般的冰冷刺骨。長長的走廊,一盞盞無影燈閃爍著幽藍的光芒。

空氣裡,偶爾飄過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風輕輕掠過窗戶,帶起一串串細微的響聲,彷彿是死寂的嘆息。醫院的每一處都顯得格外空曠,彷彿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空曠的迴廊中迴盪。

而這次任務咒術界派遣來的咒術師是狗卷棘與禪院真希。

咒言師與他那個擁有強大肉身的同期配合默契。

白髮的咒言師已經從之前受到的打擊裡恢復了,他精神專注,動作敏捷,拉下口罩大聲喊著“停下吧”頓住咒靈的身形,帶著眼鏡的女同學立刻拔刀劈開咒靈的身軀。

這次的咒靈呈黑霧狀,翻騰的身軀裡時不時的掉出一些血絲、眼球、內臟,走動時身體裡還會傳來金屬醫療器械碰撞的聲音。

它一遍遍重複著,混雜著男女老幼嗓音的尖銳的叫聲刺的人耳朵生疼。

“我好痛啊!我好痛啊!我不想死!醫生,我不想死!”

禪院真希踩著牆壁跳到走廊的另一頭,躲開了咒靈扔過來的櫃子,她扎著利落的馬尾,頭髮尖尖隨著動作落在了身後,她抬起手,巨大的砍刀狠狠地劈在了咒靈的頭上,讓咒靈在吃痛裡再次提高聲音。

“我好痛!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既然這樣就去死啊!免得多挨幾下,還給我添麻煩”女同學一挑眉,敏捷的側身躲開了咒靈的攻擊,手上的那把砍刀再一次落在了咒靈的頭上。

狗卷棘也抓住了這個時機,他嚥下一口潤喉液,神情嚴肅的再一次使用咒言“停下吧!”

禪院真希配合他的動作,第三次把刀刺進了同一個位置。

他們能感覺到,咒靈的恢復速度變慢了,黑霧翻滾了好一會兒,也沒能修復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