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越斌的左手已經無礙,連那股酥麻感都退了去,沒有其他不適。
研究的人還不少,馮然都在默默觀察,只有紀凡像個事不關己的局外人,坐在那石頭上半天沒動靜。
但任憑他們怎麼研究也研究不出雲霧背後到底有什麼。越斌甚至運轉內力朝著半空的雲霧揮了一掌,卻不見絲毫消散,反而有越聚越濃的趨勢,讓他不得不打住繼續揮拳的想法。
半刻鐘後,夜天身體徹底緩過來。他不甘心地又要去試一次。
剛剛是他大意,這次他已經知道雲霧中有寒氣瀰漫,自然不會輕易被鎮住。
但有的時候打臉來得會很快,就像龍捲風。察覺到頭頂上空如千斤頂般墜落的水流時夜天當即收力急速後退,本以為能躲避開,不料再一次在半空被砸了下去。只不過這次比較幸運,他沒被砸到石頭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