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張了張嘴,竟然打起了退堂鼓,
方才他還為詩作的事情嘲諷了李祐,現在和李祐的詩作
比起來,李愔只覺得自己手中的詩作壓根就不堪入目,拿出去就是個丟人現眼!
這不是說梁王府的幕僚供奉水平不行,實在是李祐的水平太妖孽了啊!
“我……我就算了吧。”
李愔抽了抽嘴角,內心憋屈至極。
如果他剛剛不嘴賤還好,但一諷刺完李祐後,再配合李祐後來的強勢打臉,此刻李愔只要敢拿著他的詩作上臺,那麼就是百分百的自取其辱!
“是嗎……那就有請下一位,豫章公主殿下!”
李綱的話一喊出來,卻發現無人響應,一時間有點尷尬。
“豫章公主殿下?”
李綱再喊了一遍,發現豫章正呆呆的在座位上發愣,完全沒聽見李綱的喊話。
“《春雨》是一首情詩,但皇兄又是寫給誰的呢?”豫章此時只覺得腦中思緒萬千,“而寫完後又扔掉,是不是因為皇兄不想被人知道這份戀情?”
“難道說!?”豫章突然興奮起來,“這是一份禁忌之戀,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