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大概還需要多少啟動能量,然後睜開眼睛的時候,恰好看到從外邊進來的青木玄之介。
“青木老師。”他頷首打了下招呼。
“休息吧,明早再說。”青木玄之介憑著房屋內唯一光源的燭火掃了眼,其他人已經睡下了,於是朝著夏樹擺擺手,壓低聲音說道。
“古介前輩給你留了晚飯。”夏樹叮囑道。
“在哪兒?”一說還真就感覺到餓了,青木玄之介視線梭巡著,摸著肚皮隨口問道。
“桌子上。”夏樹隨意道:“青木老師,晚安。”
話音落下,他躺下身閉上了雙眸,均勻有序地呼吸起來。
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房間裡只剩下青木玄之介咀嚼的輕微動靜。
翌日清晨。
丸星古介的燉鍋裡總算是換了清淡口味,一鍋粟米散發淡淡的香味。
夏樹糾結的吃著,滋味是挺爽口的,這點無從辯駁,也是他一直期望的,但是,這玩意兒提供的能量怎麼比得上肉食嘛!
就在犯糾結的時候,青木玄之介的話語聲響起了。
“昨晚我已經去了解過了。”隔著中間的燉鍋,青木玄之介視線掃去,對夏樹等人說道:“小隊在城防部隊的工作卸任了,接下來整理行囊,等待撤退命令,大概就是這一兩天。”
“要回家了?”聽到這訊息,平野儀一有些懵,隨即情緒忽然低落下來,暗淡的眼眸裡泛起糾結與痛苦之色。
在忍者的世界裡,戰死是常有的事,而作為帶隊忍者,一旦部下陣亡,有責任親自上門告知部下的親人或朋友。
這個過程或是漠然,或是愧疚甚至有負罪感般的感觸,平野儀一似乎就是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