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呢?繼續讓這些難民待在這裡不好吧?”
久野黑雨看得直皺眉頭,滿臉憂鬱不忍的神色。
“別說話,多看!”
夏樹瞥了他一眼,語氣凝重地說道。
視線輕移望向那代表難民站出來的話白髮的駝背中年人,他握住忍刀刀柄,身軀緊繃,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有些人縱然做出再好的偽裝,也難以掩飾自身的本質,例如警察,例如逃犯,例如法官,而在這個忍者的世界,或許所有忍者都可以透過變身術來改變外貌,但是能夠掩蓋自身氣質的,卻只有專職於滲透、諜報的少數,畢竟這個世界的忍者與其說是刺客,倒不如說是戰士。
所以很顯然,遭受冷遇和無視,便流露出煞氣的駝背中年男人,不在那個範疇之內。
只是與此同時夏樹葉不由因此而疑惑,連偽裝都做不到位的犯邊之敵,究竟有何意圖。
正當他垂眸琢磨之際,身旁的久野黑雨忽然竄身而出,腳在樹枝上踏過的聲音令夏樹陡然驚醒,再抬眸望去的時候,只見久野黑雨已經衝到了停駐的難民面前。
“你是……忍者大人?”
駝背中年有些遲疑地看著眼前矮小的少年,似乎對忍者很陌生,以至於當久野黑雨這個年紀的忍者出現時,臉上還適時流露出疑惑和愕然。
“老伯,我只是一名下忍罷了,嘿嘿!”
拔出地上的苦無,被稱為大人令久野黑雨有些羞澀,撓著頭說道。
“哦,只是下忍啊。”
駝背中年有些失望似的呢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