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再見識那般風姿~”她輕聲嘀咕著,作雙手捧心狀,歪著腦袋眯眼嘟嘴,臉上堆滿了嚮往的迷離神色。
夏樹嘴角抽搐,不過也大概猜到秘術家族出身的齊藤京子,對欺負普通人沒有興趣,而且使用水遁也太過了。
他也沒什麼興趣,有那空閒還不如提煉查克拉,填補“深坑”所缺呢。
“只能我來了。”鞍馬希無奈地嘆氣,起身走了上去,很快又走了回來。
而這一來一回,看似輕描淡寫似的,導致的結果卻是那傲慢的武士逐漸綻開一臉放蕩的輕佻笑,接著竟然當眾寬衣解帶跳起了舞……終究沒跳起來,另一個壯年武士及時反應,將其打昏了過去。
“忍者大人!請原諒式島的無禮!鄙人願代為受懲!”武藏朗聲而語,話音未落,已躬身伏首,一副歉意誠懇的姿態。
“沒事。”月光幸博對此也不在意,抬手比了個“請起身”的手指,旋即一笑而過。
經了此事,武士們不敢再吆喝挑釁,即使他們敬畏的是鞍馬希惑人心神的詭異幻術,實則未必覺得忍者如何值得畏懼。
與將忍者懼如鬼神的平民不同,掌握著一定力量的武士,受到了王公貴族的傳染,將忍者視為工具。
所以,當從武士的眼神中看出這種情緒時,夏樹只覺是理所應當。
隊伍繼續出發。
由都城出發,橫向東行進的以忍者腳程也就半日功夫的路程,這支隊伍卻走了足足三天的時間。
在第四天的晌午。
淒涼蕭瑟的秋風席捲,前方的枯寂的森林落葉歸根,光禿禿的模樣,有些分外寂靜了。
這就是田之國、湯之國的分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