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問你了，不然回去還真沒辦法和我兒子交代。”

商允禾裝作不經意問，“我記得方

主任對這個兒媳非常不滿意，總覺得完王曉玲攪和了家裡面的清淨。”

“婦人之仁。”陳兆華怒斥兩句，話鋒一轉，“明宇是方敏的兒子，她難免曉玲挑剔了一些，但大事上，還是能分得清。”

商允禾點頭，倒也沒再問。

在辦公還是無所事事的商允禾到點就下班。

晚上和周墨塵聊天的時候，正好說起吳遲林。

商允禾杏眸中透著疑惑，“咱們之前調查陳兆華人際關係的時候，沒有查出這個吳遲林，這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周墨塵靠在床頭，仔細回憶陳兆華的全部資料，也是沒有想起吳遲林這個人。

“玩具廠和鋼鐵廠有什麼合作嗎？”

鋼鐵運用到玩具中，這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

商允禾就是不清楚，要是知道早就察覺出端倪了。

“而且段秘書很奇怪。”

“奇怪？”

商允禾點點頭，肯定道：“一開始我沒多想，但是他主動提起來，好像是故意讓我知道，昨天晚上的黑影你查清楚了嗎？”

周墨塵倒是沒發現段秘書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直接說：“昨天晚上值班的人是老林。”

“老林？”商允禾驚撥出聲。

周墨塵挑了挑眉，“老林怎麼了？”

話鋒一轉，說起他打聽到訊息，“老林這人在保衛科獨樹一幟，很少跟人來往，脾氣又硬又臭，就愛喝點小酒，沒別的愛好。”

商允禾可不相信巧合，尤其是昨天和今天同時出現了老林和段秘書。

“我建議秘密調查兩人，巧合太多，就太讓人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