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
她入眼是他白皙細膩的面板,與那一抹疊塗唇釉與唇膏的飽滿唇色。
這個距離就好像……好像她要親他嘴巴一樣。
他們婚姻三年可沒接過吻呢,她不能在離婚的時間點佔他便宜。
想到這裡的餘墨立即低聲對他道歉,接著便身體後仰試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而此時的虞錦硯顯然跟她持有不同意見,他與她相扣的那隻手死死地攥緊她不放,將她控制在他旁邊掙脫不開。
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腰胯間描摹她腰帶的走向。
餘墨這下更明顯地察覺到他的渴望了,她咽咽口水略顯侷促跟他商量,“你忍耐一下,眼下還有二十分鐘的路程到家。我們可以回家洗完澡再親密。”
她如果不給他送花,或者不說話撩撥他,那他完全可以忍耐。
虞錦硯將懷裡的玫瑰放到一旁,將兩人之間的障礙物去除後,他便很自然地將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他沒有給予肯定,也沒有出言拒絕。
他只是刻意讓他喘息時溢位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地噴灑在她衣領外裸..露的脖頸。
這種犯規的撩撥行為虞錦硯不止做過一次,餘墨當然明白這會兒就是大饞小子又鬼迷日眼饞她資訊素了。
倆人之間的親密步驟一般先靠虞錦硯釋放資訊素勾引,餘墨要是讀不懂氣氛他再氣急敗壞發號施令進行推進,類似他們上次在車裡親密那樣。
這個模式餘墨也沒辦法,她這三年對人家連吃帶拿是好處佔盡,總不能在他不願意的情況下還對他動手動腳耍流氓。
餘墨這次難得沒有磨蹭到虞錦硯氣急敗壞地索取,就徵詢了他的意見,“你想……你想跟我親密嗎?”
“我不想。”虞錦硯答得飛快,他說話的語氣放得很輕,“但我看出來你很想,所以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你。”
按照兩個人之前的流程,他們之間不接吻也不深入親密,他們只咬腺體給對方臨時標記以及停留在手上的親密。
事情本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今天不知道空氣裡有什麼讓餘墨鬼迷心竅的東西,她解開虞錦硯的襯衫領口準備去咬他的腺體前,忽然問他:“我可以吻你嗎?”
這句話令虞錦硯詫異地側頭看向她。
他的五官很優越,經得起近距離端詳。
金髮碧眼的omega有著澄澈如湖泊的翠色眼眸,金色的眼睫顫動起來如同蝴蝶耀眼的蝶翼,他感到驚訝時那色澤清透的瞳仁也一起漾起層層的波。
他近距離探究的目光足以令餘墨羞臊難言,可是她並沒有尷尬到當做一切都沒發生,而是硬著頭皮跟虞錦硯解釋,“我、我只想吻你後頸的腺體,不親別的地方。”
“我沒有想對你耍流氓,這個親吻只是安撫。我看網上有人說這樣可以成功減輕omega被咬破腺體的痛苦。”
這話從她一個alpha嘴裡說出來,餘墨自己都覺得這怎麼聽怎麼像是自己為了佔他便宜刻意找出的藉口。
她在母星時又不是沒當過被社會道德枷鎖更嚴格約束的性別群體,她現在對虞錦硯說的話跟上輩子男人跟女人親密前信誓旦旦說自己只蹭蹭的鬼話有什麼區別?
一念至此,餘墨單方面感覺難堪與愧疚,她回到另一邊的靠椅上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且發自內心地低聲道歉:“對不起。”
餘墨現在臊眉耷眼的低落模樣特別像是一隻被雨淋溼的可憐狗狗,看得虞錦硯心臟軟軟的也跟著內疚起來。
他糾結了幾秒,到底是選擇放棄自己的良家淑男的包袱選擇出言挽留,“沒關係,我們是夫妻,你可以這樣對我。”
就像虞錦硯看不得餘墨可憐兮兮的模樣一般,餘墨也不希望虞錦硯委曲求全。
她不能站在脅迫者的位置逼迫他進行妥協,她不會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看見餘墨低垂著眉眼在那裡木訥搖頭,虞錦硯兔子急了要咬人。
他氣得一把抓住了餘墨的衣領,惱羞成怒地教育她,“要親你就親,在我這種美□□惑下還磨磨蹭蹭你是不是a萎?”
a萎這倆字一出來,餘墨瞬間抬起頭驚恐地瞪圓了眼睛。
她尋思自己明明隱藏得很好來著!他是怎麼發現的?
虞錦硯是什麼人?他跟餘墨大眼瞪小眼幾秒鐘後就感覺到不對勁,這人的表現很像是被他戳穿了什麼在那裡心虛呢!
他立刻就問:“餘墨,你是不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