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便直接將她撲倒在地,紅著眼睛焦急地去解她的腰帶。
解開一半他的手忽然僵在那裡進退不得。
他之前雖然也跟餘墨貼貼,但他的一舉一動從來都是慢條斯理,哪似現在這般餓死鬼脫身?這根本不符合他的矜持貴公子人設。
他視線上移用那雙往日精明,此時滿是欲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餘墨,希望對方快點遞給他一個合適的臺階。
餘墨還能怎麼辦?她當然選擇配合了!
她破罐破摔,硬著頭皮遞臺階:“上次在車裡光顧著伺候你,我本人並沒有爽到。如今我大燒特燒,誰放的火誰負責滅。”
這種臺詞對於別人或許過於土味,但對於虞錦硯就剛剛好。
幾乎是餘墨話音剛落,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把握餘墨。
這臭小子下手沒輕沒重,惹得餘墨悶哼一聲高抬起頭顱又無力地摔回在地,將鋪著羊毛地毯的地板敲出一聲輕響。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像是掉幀的動作影片,曖昧旖旎又帶著朦朧的虛影。
點著橙黃色小夜燈的房間裡,兩個人影如同兩條交尾的蛇難捨難分地勾纏在一起。
虞錦硯活真的很差,他掌心的觸感確實溫潤如玉,但是他的怪力確實也弄得她很疼。
反正他們都要離婚了,有些話餘墨也不想一直憋著。
她嘆息間炙熱的氣流噴灑在他的臉上,低啞磁性的聲音隨之在他耳邊響起,“笨孩子,你輕一點。”
這還是兩人相識以來,虞錦硯第一次被她喊做笨孩子。
他感覺心臟酥酥麻麻,四肢百骸裡似乎都遊走著她帶來的電流。
他一隻手緊摟著餘墨的腰,另一隻手緊握著他的愛好,他一邊用額頭在她頸間蹭來蹭去,一邊小聲嘟囔抗議,“餘墨,你不能用那種幼稚的暱稱來稱呼我。”
平常虞錦硯總是喜歡板著一張臉走成熟沉穩路線,以至於餘墨不僅經常忘記他們兩個人之間客觀存在的5歲年齡差,她還總覺得這小子想爬到她頭上做爹。
或許是這個時候氣氛正好,餘墨做了一件她之前不敢也不會做的事情。
她抬手去捏虞錦硯尚未完全褪去少年氣的臉蛋,入手柔軟細膩的觸感讓她黑黝黝的眼裡閃爍起星星般耀眼的光芒。
虞錦硯短暫的怔愣後本想將她的手拍掉,可是他對上那雙熠熠生輝的黝黑鳳眼時,他忽然覺得被她捏兩下臉頰也沒什麼。
只是他心裡是這樣想的,他的嘴卻有它自己的想法,他嗔怪道:“餘墨,你是色中餓鬼。”
他說完這話,忽然見她整張臉朝著他緩緩靠近。
眼下他們兩個人正姿態親密地坐在沙發上,虞錦硯也不知道自己腦子怎麼想的,想要後退的他居然一點點隨著她俯身的動作仰躺在沙發上。
是的,他莫名其妙將自己放在了退無可退的境界。
他眼睜睜看著餘墨的臉越來越近,他的呼吸也越放越輕,等到兩人的鼻尖輕輕地碰在一起時,虞錦硯更徹底屏住呼吸。
只是他等了幾秒也沒等到餘墨要奪走他初吻的下文,她只是貼在他身體上方不動如山。
虞錦硯被壓在那裡時,說話的語氣看似冷靜實則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你、你想做什麼?”
她要親就快點親!磨磨蹭蹭真的很折磨人!
“你剛才在車上說我可以親你。”室內燈光昏暗,餘墨目光灼灼。
虞錦硯只覺得她目光所及之處,他每一顆細胞都劇烈燃燒,讓他燥熱難耐極度渴求甘霖的到來。
虞氏當下在用的全球結算體系是虞錦硯獨創,在事業上他對自己的能力擁有絕對自信,在情感方面他也有一套自己的邏輯。
孩子對待親密關係的方式是從父母的合作關係中學來的,他的母親把出軌當家常便飯,他父親對此長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父母的婚姻是商業聯姻,所以他與餘墨也是他熟悉的各取所需的契約婚戀。
甚至虞錦硯自信他處理婚姻的方式比父母更好,他與餘墨不談戀愛、不接吻、不體內成結,他們保持著精神與肉身的雙重隔離。
他們本該如此,但是他先是從一年前開始跟她用手互相撫慰,昨天又首次使用道具打破一直以來的循規蹈矩,今日她又要奪走他的初吻。
這對於一直以來規規矩矩做omega的虞錦硯未免太過刺激,讓他對兩人之間驟然改變的親密關係感到迷茫與惶恐。
虞錦硯那雙平日裡精明的翠綠色眼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