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斌哥伸了個懶腰,把左手夾在了腋下,隨即笑盈盈地看著我“我怎麼就沒好好說話了,我的確有話和你說。”
嗨喲,這可把我給氣著了,叼著煙,伸手指著他“那你有話就說唄,繞這麼大的圈子幹啥?”
斌哥沉默了一會,抬頭看著我“三兒,你的手,是誰幹的?”
我眉頭一挑,看著斌哥,好奇道:“哥,你這話啥意思,我說了,是我勞作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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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斌哥嗤笑一聲,從收斂起笑容,從胸口抽出一張a4紙丟到我面前,我開啟那張a4紙一看,上面寫著診斷書三個字。
我一下就明白了,看來這貨已經知道我的手不是勞作的工傷了,肯定是有人對我下手。
果不其然,我在最後一條看到了這樣一行字:患者肱骨遠端骨折,疑似人為暴力造成。
看到這,我就將診斷書丟到了一旁,猛地吸了口煙,看著斌哥“哥,算了吧,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要不是他這一腳,我怎麼可能出來治療,怎麼可能見到你們?”
聽到這話,斌哥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我他媽就知道,你怎麼可能會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骨折的痛感可不小啊,你丫對自己再狠也不至於這樣吧?”
我衝斌哥笑了笑“哥,我這不是沒事嗎,既然給我用石膏固定了,那就說明問題不是很大。”
斌哥點點頭,似乎有些氣著了“是,的確不是什麼大問題,可你想過沒有,等你恢復了,再進去,他又對你下手怎麼辦?”
這話可把我噎住了,是啊,等休養幾天就得進去了,別說想等到我拆石膏了,可能過不了幾天他們就會把我帶回去。
畢竟鄧國興的手腕不小,到時候進去又被他來一下,那我的手豈不是真得殘了,要麼就是我的腳得殘了。
可我也沒辦法,那個陳隊長和瘋羊已經勾結在一起了,如果東星耀在的話,還能幫我撐腰,可東星耀已經死了,光靠馬濤和吳猛,根本擋不住瘋羊。
想到這,我無奈地搖搖頭,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所有的話都是無力的,無論我怎麼打算都改變不了瘋羊會對我動手的想法。
:()那些年混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