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你們待在這裡,我去打探點事情。”翠子打算一個人去。
“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要是被圍攻再厲害以人類的身軀也頂不住啊。
“沒事,我不會正面和它們對上。”翠子毅然決然地走了,剩下我們不知道該幹什麼。
“阿宿,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了?”總覺得翠子不太對。
“是有一件。”
“......我還以為要我逼問你你才會說出來。”我的詞都想好了。
“翠子大人說了你肯定會問,讓我不用隱瞞。”
“……”她怎麼知道我不會問她的?“那你說吧。”
“你被劫走以後,翠子大人到處打聽你的訊息,每次追過去你都已經走了。後來有人說你被殺了,翠子大人不信,說如果你死了手鍊會告訴她,再後來就是遇見你了。”
“你說的哪有大事?”
“你被劫走了還不算大事?”
“……”我竟無法反駁,“我讓你說關於翠子的事。”
“我說的就是啊。”
“我不是要聽這些想得到的事。”我手腳並用地描述了下在翠子身上感受到的異樣。
“有嗎?在我心裡翠子大人一直都是沉著冷靜的,沒有變化。”
我問錯人了,還是去問幻吧,“幻怎麼沒跟來?”
“它守著村子。”
“不是有人見西由在嗎?”
“前段時間他好像有點不舒服回城裡了。”
我抓到了重點,如果是普通的不舒服他怎麼會輕易離開翠子,而且還讓翠子出來除妖,以前他都是全部攔下扔給東壹他們做,為此東壹沒有少抱怨。
“他有沒有說哪方面?”
“只說是陳年舊疾。不過我偷聽到他和翠子大人的對話感覺挺嚴重的。”
“你現在敢偷聽了?”
“不、不是。”阿宿連忙擺手,“我是恰好蹲在那,他們沒發現我。”
“那你偷聽到什麼了?”
“沒聽清。”
得,白瞎了。不過翠子的些微轉變可能跟這件事有關。當初在藥毒老仙那他就說過人見支撐不了多久,他體內的妖怪隨時可能不受控制。是不是替翠子擋多了妖怪,用妖怪的力量太頻繁。我不由想到自己,我又會是什麼下場。
不,不會的,我跟他不一樣,我體內不是什麼邪惡的力量,也不需要依靠它來維持生命。讓它為我所用也好,把它引出去也好,總會找到辦法的。
“他不見了!”阿宿的驚呼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你說誰?”
“就是那隻狐狸精。”
......這話聽起來畫風不對,“是狐妖。”
“是狐狸精,他身上有味道。”
“那有什麼關係?”又不是狐臭挺好聞的。
“有香味的狐妖會勾引男子然後吃掉,所以是狐狸精。”
這孩子是不是在女人堆裡扎多了,都聽到了些什麼。
“他不會跟著翠子大人去了吧?”
我想的是他著急為家族報仇,而阿宿想的是他會對翠子不利。
“我們也去看看吧。”阿宿背起飛來骨就想走。
“等下,先別輕舉妄動免得給翠子添麻煩,她不是說很快就會回來嗎?”
“我們就到外面看看情況,我怕會出現什麼變故。”
“怎麼說?”
“翠子大人跟我說過她懷疑這件事跟黑巫女有關,我怕她們兩遇上翠子大人吃虧。”
“什麼黑巫女?”怎麼又跑出一個黑巫女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以前跟翠子大人認識的,後來她變壞了就沒有再出現過。”
“她比翠子厲害?”
“這個不知道。”
那這小孩著急什麼呢,不懂。我拿起一根樹枝去掉旁支插在地上。“這樣,等影子照到這。”我畫了一個點,“翠子還沒回來我們就去找她。”
阿宿明顯不樂意,我繼續講道理,“這個時間翠子還沒回來就說明她被絆住了,我們可以行動。但要是我們現在就走掉,她回來沒看見我們豈不是會著急,那更壞事。”他想說話被我打斷,“我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
要是這麼說他還倔得跟牛一樣我就跟他幹架。我們互瞪了一會,還好他先妥協了,不然我想象不到我們兩扭打在一起會是什麼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