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太可怕了,也太可悲了。她要是還有自己獨立的意識,面對被妖物驅使的後果,也會痛不欲生。
釋空不死心,還在觀察,在思索,恩人還有口氣,一定要設法擺脫妖石的控制。他冥思苦想,依舊沒有可行的辦法,深感焦慮不安,在連聲嘆息。
他又想到斷腕去石,這是唯一的辦法,儘管太殘酷,不可行,也只能對此打主意。他不能無所作為就這樣等下去,看著恩人緊握的妖石,思索著該如何行動。
釋空沒有能力和妖石正面對抗,只能偷襲。他思來想去,決定從緊握的手背方向劈砍,因為有手遮擋,妖石不能發現。
釋空不再猶豫,選定方位趴伏下來,悄悄地舉起飛龍神刀,要偷襲斷腕。
忽然,張雲燕緊握的右手翻轉過來,紅光閃爍射向釋空。只聽“啪”地一聲,把他打得翻滾慘叫,摔出一丈多遠。
恐怖,太恐怖了,釋空的行為激怒了妖石,對他大發淫威下了狠手。
釋空在痛苦地呻吟,外傷不重,內傷疼痛難忍。他忍著疼痛吃了一點兒藥物,然後靜靜地躺了一會兒,才有些緩解。
看來,這妖物還在全力地對付張雲燕,故而攻擊的妖法並不強大,讓釋空躲過了一劫。否則,距離這麼近,他不被重擊而亡,也會重傷不起。
還好,妖法引起的震響不是很大,或許不會驚動那些魔鬼引來禍事。
釋空背靠洞壁坐下來,朦朧中,看著一動不動的張雲燕和那塊妖石,既焦慮又恐懼。
他本想偷襲妖物解救恩人,沒想到反被妖法重擊,已經沒有辦法幫助雲飛雁擺脫妖物控制,無力挽救恩人的性命。
痛苦中,他不安地看著,祈盼雲飛雁能有驚無險,儘快掙脫妖石的控制,恢復原來狀態。
釋空看著可怕的玉石,很想除掉它,卻不敢碰。妖石的感知力太強大,手段非常兇狠,他沒有能力防禦抗擊,更害怕激怒妖石,再給恩人帶來更大的災難。
釋空看著昏迷的張雲燕,焦慮不已,流下了痛苦的淚水。面對恐怖的妖石,他既悲憤又無奈,只能等待,等待不知的結果。
釋空很不放心,對恩人的生死也沒有辦法放心,不顧被攻擊的危險,又忍著疼痛來到張雲燕跟前。
他蹲下來,想看一看雲飛雁被折磨到了何種程度。
洞裡太昏暗,他儘管看不清恩人的面容,卻依然在仔細地檢視。
看著看著,釋空眼睛一亮,緊盯著可怕的玉石,臉上浮現出了驚疑的神情,不知道所見是禍還是福。他心懷懼意,在默默地祈禱,希望恩人能平安地度過可怕的劫難。
在模糊的影像中,玉石色澤青綠,大小形狀沒有改變。然而,它的確有了變化,內部那些閃爍的彩色“星星”一個都不見了,不能不令人驚疑。
玉石沒有了七色彩光,變得暗下來,在昏暗的隨緣洞裡,已經看不出半透明狀態,除非貼上去檢視。
這塊玉石怎麼有了這麼大的變化呀?無數的彩色“星星”去哪裡了,難道它們失去光彩暗下來啦?
恐怕沒有那麼簡單,那些彩光或許就是玉石的靈魂,是妖法所在,不會自行消失。無數的“星星”很可能隨著翻湧的熱流,進入了雲飛雁體內,留在那裡沒有出來。
這種解釋不無道理,又很難認同,如果說有一部分留在體內,不足為怪。可是,那些彩色的“星星”不可能步調這麼一致,一個都不出來,這塊玉石畢竟是它們的家。
如果說,彩色“星星”們棄家而走,又換了一個新地方,又該如何解釋呀?
或許,那些彩光閃爍的“星星”的確有魔力,有靈性,無時不在接受魔法調遣,也可能是靈性的選擇,讓它們有意留在更好的環境裡。
那些“星星”留駐在雲飛雁體內,她會有什麼樣的感受呀?是否性命堪憂呀?
釋空不知道是什麼後果,也無法知道,只能為恩人默默地祈禱,觀察等待。他有了不好的預感,妖石已經控制了雲飛雁,不會手下留情,讓“彩星”們留駐體內,決不是好兆頭。
釋空見玉石昏暗,似乎沒有了靈性,有些驚疑。難道這一變化預示妖法已經停止,不再折磨雲飛雁啦?難道妖石已經掌控了恩人,不需要大發淫威啦?
無數的“彩星”既然有魔力有靈性,就不是隨隨便便換個環境,而是佔領,是控制,是妖石用於掌控雲飛雁的工具。
這種猜疑不是突發奇想,是可能的現實,不能不令人擔心。
太可怕了,難道妖石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