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能查到什麼呀,多此一舉。”
他不敢違命,一邊搖頭一邊嘆息,滿臉都是愁容。
張雲燕聽著二人對話,暗自猜疑,屋內男子很可能是閻小鵬,要不然就是他的兒子,否則管家不會這樣低三下四,更不會冒著大雨來這裡稟告。
她沒有動,躲在暗處觀察偷聽,想確認屋內是何許人。不過,她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屋內是閻家的什麼人,必殺!
管家眉頭緊皺,望著漫天的風雨連聲嘆氣,在為巡查戒備的事情發愁。愁也沒有用,主子已經吩咐,他無可奈何,只能照辦。
管家看著無休無止的風雨,接連嘆了兩口氣。
他看了看二樓的窗戶,沒有聽到嬌滴滴的話語,也沒有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又是搖頭嘆息。對於屋內那位高貴的人物,他可望而不可即,只能浮想聯翩了。
管家搖了搖頭,這裡儘管離屋內那位高貴之人近在咫尺,也不能在風雨中浮想聯翩呀,還是回去做一個好夢吧。
遺憾的是,他聽不到嬌滴滴的聲音和銀鈴般的笑聲了,不過,也不會被風雨蹂躪了。老天不作美,他無法兩全,只能舍此而去了。
管家心意已決,說道:“老爺,如果沒有事,我就回去啦?”
“好吧,你立即安排巡查蹲守之事,要嚴加防範,不可疏漏,要是讓那些傢伙鑽了空子,就會鬧出大事了。唉,這兩天我的眼皮總是跳,不知道是福還是禍,有些不放心呀。”
“知道了,我這就去辦,一定嚴加防護,不會出事的。老爺是有福之人,何必多慮呢,那不過是幾個小毛賊,哪敢在這裡討不自在。誰都知道閻府不是好惹的,那些傢伙即使是來鬧事的,也興不起風浪來。”
屋內之人嘆了口氣:“話是這麼說,還是小心一些為好,小心無大錯嘛。你要安排周到一些,要多加防備,決不能出事。”
張雲燕暗暗地發狠,閻府再難惹,姑奶奶也要鬧個天翻地覆。
管家眉頭緊皺,看著沒完沒了的暴風雨,小聲嘀咕著:“說話可是容易,這麼大的風雨怎麼巡查呀?唉,你躲在屋裡摟抱美女,卻不知道別人有多辛苦,真是飽漢不知道餓漢飢呀。沒有辦法,不得不辦,只能應付一下了。什麼人什麼命,人家是主子,比不了呀。”
他口出怨言,心中不滿,又不得不聽命。
房間裡,高貴的主子正在溫柔鄉里歡娛。
小樓外,卑微的僕人正被疾風暴雨蹂躪。
樓裡樓外兩重天,樓裡樓外的人尊卑有別,各自有命,難怪管家心緒難平。
忽然,女子銀鈴般的笑聲又傳出來。
管家心裡一震,急忙抬頭看著二樓,愁容瞬間散去,又有了羨慕的神情。
他低聲嘆息:“唉,什麼人什麼命,我哪有這福氣呀!”
管家搖了搖頭,思戀的口水流下來,也沒有心思擦一下,撐起雨傘無精打采地走了。
是呀,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他無權上樓去幹主子的好事,只能低三下四地去完成奴才的苦差事。
不過,這“餓漢”回去後,還是可以浮想聯翩的,只要不表現出來,就不會有人知道,也無人能干預。
管家想把院門關上,還是被狂風吹開了,只好進入院內插好門閂,可是又沒有辦法出去了,幾經折騰澆成了落湯雞。
他搖了搖頭,這不是主子吩咐的事情,再說也不影響主子的好事,何必操心,開啟院門頭也不回地走了。他渾身已經溼透,依舊撐開雨傘遮擋一下風雨,這樣總能好受一些。
噗噠噗噠的踏水聲漸漸地遠去了,已經沒有了來時的急迫,顯得有氣無力,很快就被狂風暴雨吞沒了。
張雲燕認定,屋裡的男子必是閻家的人,很可能就是仇人閻小鵬,不然管家怎麼會口口聲聲稱呼老爺呢。
仇人近在咫尺,怒火瞬間燒遍全身,復仇之心已經按捺不住:“報仇!報仇!報仇……”她恨不得立刻飛到仇人面前,一刀砍殺。
張雲燕快步來到屋門前,伸進飛龍神刀撥開門閂,然後輕輕地推開屋門,立即閃身進入屋內。
“嘎啦啦——”雷聲炸響,震得房屋微微地顫動,慘白的光亮隨即鑽入屋內,陰森的魔窟暴露無餘。
房間裡擺放著傢俱,沒有就寢之處,看來是飲茶閒聊的地方。嬉笑聲從樓上傳來,不用說,那一男一女住在二樓。
張雲燕手握飛龍神刀正要上樓,在耀眼的閃電中,不經意地發現牆上有個壁龕,那上面立著一個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