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修成的精靈,而且認識她。
這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來:“雲燕,老身已經做完了該做的事情,就要走了,數千年的情誼實在難捨,希望還有機會相見。如今,江湖險惡,壞人猖獗,還有妖魔鬼怪橫行於世上,你要多珍重呀!”
張雲燕望著空中又追問幾次,再也沒有回聲,看來那個女子的確走了。
藍天中,白雲在緩緩地飄移,不時有鳥兒飛鳴。
大地上,一片綠意,蟲兒聲聲,融入了幽幽的寂靜中。
張雲燕思來想去,不知道那個女子是何人,又疑惑難釋。
那個聲音很陌生,她沒有見過此人,那個老婦人怎麼會認識自己呢?
這又是一位神秘的人物,又是數千年前的古人。那位遠古之人不但聲稱和她有著數千年的情誼,還至深難忘無人可比,這怎麼可能呢。
雲燕無法理解,這位女子怎麼和洞中的千年之約者是一個論調呢,不是無稽之談嘛。
張雲燕第二次聽到了這種荒唐之極的話語,更覺吃驚,也更加緊張。
在洞內,那個千年之約者聲稱數千年前和她打過交道,還是忘年好友。
在洞外,這個女人也聲稱數千年前和她有過交往,也有著生死之交的友誼,還至深難忘。這種事情實在怪異,也荒誕不經。
這個女子和洞內的千年之約者不是同一個人,他們兩個如此配合,互相之間似乎有某種關係。
這兩個人物太神秘了,他二人究竟有什麼關係呢?
一位在洞內留下了所謂一千年前的話語,另一位在洞外說了這些神秘之言,兩個人很有默契,好像有著某種關聯,令人猜疑。
洞內的留言者聲稱,一千年前的今天已經離開這裡,去了一個非常向往的地方,不再回來了。
洞外這位說話的女子,此時此刻就在此處,儘管是數千年前的遠古之人,卻能活到現在,令人吃驚,也難以置信。
千年之約者和這位老婦人相隔千年之久,一個去了不知的地方,一個身在此處,他二人不可能見面,又能有什麼關聯呢?
退一步講,他們兩個即使在遠古的時代就認識,也不會在千年之隔的今天還有聯絡,為什麼能配合得如此默契呢?
兩個遠古之人很可能還在互通訊息,還保持著某種聯絡,否則不會在洞內洞外同時出現。
可是,他們千年之久都沒有見面,又如何聯絡呀?
張雲燕更加不解的是,那個女子聲稱,自己經過這次磨難後,已經修成了“難得的本領”,何出此言呀?
那位老婦人的話語也太離譜了,不是胡說八道嘛。
雲燕在巖洞裡遭受了無情地折磨,可謂生不如死絕望至極,哪有機會修煉功夫,能挺過這一關又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何談修成了“難得的本領”。
在那個恐怖的“地獄”裡,她沒有想過要修煉功夫,也不知道要修煉什麼功夫,再說也沒有機會修煉。
在洞內,她見到的只有“石桌”和彩色石珠兩個妖物,此外別無他人。沒有高人指教,既沒有條件,又不知道修煉的方法,她怎麼修煉呀,不是欺人之談嘛。
再說,時間如此短暫,也不可能修成什麼功夫,連極其簡單的本領都修不成,更不要說難得的本領。
那是一個佈設了妖物妖法的巖洞,張雲燕飽受妖物的折磨,三色妖氣已經在腹內安營紮寨,要控制自己,靈魂沒有在毀滅中消亡已是萬幸。
雲燕自小以來就想學習奇功異法,可惜沒有機會拜高人為師,一直心願難求。
那個女子聲稱她在巖洞裡修成了所謂的本領,純屬無稽之談。
無論是在巖洞裡,還是此時此刻,雲燕都沒有感受到自身有什麼變化,沒有覺得學會了新的本事,更不要說“難得的本領”。
這個謊言編造得太可笑了,也太離奇了,沒有人能相信,她更不相信。
張雲燕對這一男一女兩位神秘的人物大惑不解,有了被妖物跟蹤的感受。她沒有辦法猜想此中之謎,又不能完全否定這些荒誕離奇之事,只能存於心裡。
除了天月國的嘯天龍和月寒梅,雲燕至今也不認識一位高人,更不要說數千年前的遠古之人。
有生以來,她遇到的是一些惡徒壞人,也遭遇了一些妖魔鬼怪,已留下深刻的印象。那些傢伙對自己沒有一點兒善意,也沒有情誼,更沒有數千年的友誼。
這位神秘的女子實在令人猜不透,張雲燕不能相信,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