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嶺更加恐怖。
怪物,這裡真有妖魔鬼怪,他就要過來了!
張雲燕十分緊張,更加畏懼。
那個男子嚇得身子一抖,急忙轉身觀瞧,見不遠處有個黑影在晃動。
怪物終於出現了,太可怕了。他忍住傷痛,急忙把張雲燕抱到樹叢後面躲避,不知道怪物能否發現,兄妹倆能不能逃過可怕的劫難。
那個怪物一邊笑一邊在唸叨,不知道說些什麼。
黑影越來越近,死神已經降臨。
張雲燕緊張至極,還是一動不能動,若被怪物發現,必死無疑。
那個男子一眼不眨地看著走來的怪物,非常緊張,恐懼不已。他不止是為自己的安危焦慮,還有云燕妹妹,看來兄妹二人真要死在這裡了。
他咬緊牙關,準備做最後地拼搏,無論如何也要保護雲燕妹妹,死也要死在妹妹之前。
很快,那個怪物來到近前,黑暗的夜色裡,還能分辨出大概的模樣。
那個男子發現來者是個女人,十分意外,也很不解,難道這傢伙是個女妖?
這裡是荒山野嶺,深更半夜之時,一個女人敢獨自來到這裡,必是妖怪。
那男子身心冰冷,徹底絕望了,妹妹無力自保,自己又本事平平,兄妹二人要死在妖怪手裡。
張雲燕剛經受了一次必死的劫難,正心恐神驚,又被嚇個半死。她已是風聲鶴唳草木兵,又受到如此可怕地刺激,心驚肉跳,險些靈魂出竅。
那個男子也一樣,如同驚弓之鳥,聞風喪膽。
那個女子看了看兄妹二人,一邊嬉笑一邊說:“你是我徒兒,你是我徒兒……”
張雲燕雖然沒有看到那個女人,但是聽出來了,是那個瘋女人,想不到深更半夜她會來到這裡。
張雲燕見瘋女人來到面前,一聲哀嘆,說道:“深更半夜,你怎麼到這裡來啦?荒山野嶺有賊人出沒,還有怪物傷人,多危險呀!”
那男子聽了張雲燕的話語,不由得愣住了,難道妹妹認識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穿得破爛不堪,言行似乎也不正常,她是誰呀?
瘋女人沒有理睬雲燕,還在嘻嘻地笑:“嘿嘿,你是我徒兒,嘿嘿,你是我徒兒……”
“唉,你真是病得不輕。”雲燕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好好,我是你徒兒。我的‘師父’呀,徒兒已經不能動了,也管不了你了,自己多保重吧。”
那個男子見她二人是師徒關係,更加疑惑,妹妹怎麼會有這樣的師父呀?
既然是師徒,就不會有危險了,他放下心來。
瘋女人蹲下來,依然在嘻嘻地笑。她伸出滿是汙漬的手,一邊嬉笑一邊在張雲燕身上敲打,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玩的。
她的嘴沒有閒著,一直在說:“你是我徒兒,你是我徒兒……”
瘋女人敲打了一會兒又站起來,汙漬的臉上滿是喜氣。
張雲燕忽然覺得自己能活動了,十分意外,不知所以。
她看著那個瘋女人,心中生疑,難道是這個瘋女人幫助自己打通了封閉的穴道?
雲燕不相信這個病女人能有這種手段,可是,如果不是她所為,自己的穴道又是如何開啟的?
或許,這個瘋女人是無意之中打通了封閉的穴道,在嬉笑玩耍中救了自己,只能如此,否則無法解釋。
不管穴道是如何解開的,張雲燕都很高興。
她起身說道:“不管是不是你幫我打通了穴道,我也該叫你一聲師父。你有病在身,深更半夜在荒山野嶺遊蕩,多危險呀。快隨我們去那棟房子裡看一看,咱們在這裡住一宿,天亮後再送你回去吧。”
瘋女人並不理睬,依然在笑:“好徒兒,好徒兒……”看上去,她很滿意。
張雲燕苦笑一下,想拉她一起去那棟房子裡休息。
瘋女人看了看張雲燕,沒有理睬,轉身而去。她一搖一晃地走著,在反覆地吟唱:
“獨入深山救人歸,
來而復去解兇危。
立志修身成正果,
扶弱除害顯神威。
……”
張雲燕又是一番感嘆:“看來,這個瘋女人是很有學問的人,不幸得了這種難治之症,實在可惜。”
她正想去護送瘋女人,那個男子把她叫住了:“妹妹,不要管她了,那棟房子裡有人被抓,快去救人,否則就來不及啦!”
張雲燕聞聽此言,吃了一驚,賊人已經逃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