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又羨慕,自己遠不及呀。
她又想起昔日的好友釋空,同樣是佛門之人,同樣這麼年輕,也有著非凡的本領,自己的本事無法和恩兄相比。
忽然,雲燕心裡一動,方才那個小和尚那麼年輕,本領如此高強,是不是釋空呀?
她不知道劉婉玉是否知道小和尚的法號,後悔沒有問一問。
張雲燕至今也沒有見過釋空的真容,不要說方才離得那麼遠,就是近在眼前也無法確認。她不相信這麼巧就遇到了昔日的好友,默默地嘆了口氣。
一路走來,雲燕無法拋開這個想法,如果那個小和尚真是釋空,這次相逢的大好機會就這麼失去了,也太可惜了。
她很鬱悶,和釋空以及白雲飛等大俠們相比,自己這點兒本事微不足道。
白雲飛跟隨師父修煉多年,自不必說。
釋空如此年輕,聽其言皈依佛門才幾年時間,怎麼進步如此之大,會有這樣高深的本領呀?
張雲燕搖了搖頭,望著遠處嘆息一聲,釋空必有高人指教,自己沒有機遇,也沒有福氣,十幾年來的心願只能空盼一場。
雲燕聽釋空說過,恩兄的師父是了塵大師,那是一位世外高人。她多希望自己也能拜這樣的高人為師呀,唉,又是痴心妄想。
她嘆息一聲,起身緩緩而行,臉上露出了愁容。
張雲燕想到釋空,又在猜想那個小和尚是不是恩兄,如果真是釋空,大好機會就這麼失去了,令人後悔不及。
她很想見到恩兄,聽一聽和未婚夫君相似的聲音,也好撫慰一下思念的心靈。
張雲燕想到未婚夫君林佳祥,自然地想起了異界的哥哥,還有今世的“二王子”杜曉天,又連聲嘆息。
她和二王子已經永別,今生不能見面了;杜曉天倒是有可能,卻不屬於自己,思念幽怨的心靈又添新傷,令人沮喪。
她的愛情在哪裡?未來的夫君在何方?
思念中,張雲燕不由得想起了嶽小梅,在默默地苦笑。
小梅妹妹有意把她和張連湖連在一起,那些話語聽起來讓人臉紅心跳,現在想起來心情還難平靜。
不過,那些話語讓人感到很甜蜜,她的芳心早已泛起了愛的漣漪,很想和那位英俊的大俠相伴一生,不棄不離。
張雲燕默默地嘆了口氣,又在痴心妄想,哪會有這種好事呀。她儘管愛上了那位英雄美男,也不可能如願,自己本領平平,人家卻是鼎鼎有名的大俠,高不可攀,只能單相思,空愛戀。
先放下張雲燕的思念和幽怨,再說一說小和尚釋空吧。
……
釋空進入柴府一邊走一邊看,跟隨柴萬田來到書房裡,十分警惕,在不住地觀察。
豺狼得到了心愛美男,興奮不已,早把失銀之痛丟到腦後,也把失去的美女放到一旁。
他臉上堆滿了淫容,邪惡的眼神充滿了慾望,不再離開釋空的面容和身形,恨不得立刻玩弄這個俊美的小和尚,從美男子的痛苦中求得快樂。
“到手了,總算到手了,有如此美男陪伴,我柴萬田也不虛度此生啦!”想到此,他十分得意,慾望更盛,笑嘻嘻地說,“我該叫你什麼呢?就叫你……”
釋空應道:“叫小僧,或者小和尚,都行。”
柴萬田搖了搖頭:“不,不,這聽起來有些不雅,還是叫公子吧,也好免去僧俗之別,交往中更方便一些。公子,現在做點兒什麼呢?”
“隨老爺之意,小僧聽命就是。”
豺狼笑了:“好,我此時心情大好,興致正盛,不能荒廢大好時光,咱們現在就玩吧,如何?”
釋空看了看柴萬田,不知道此話何意,也不知道要如何玩耍。到了此時,他也不理解豺狼為什麼會答應放走美貌的劉氏,卻把自己留下來。
當然,柴萬田放了劉婉玉是不得已的,否則他不會善罷甘休。可是,這傢伙非要留下自己,就令人難猜了。
釋空有些不屑,隨口應道:“想不到,施主是柴府的主人,玩性卻如此之大。俗話說,玩物喪志,這樣會誤事的。”
“嘿嘿,何談玩物喪志,儘管是玩耍,也是必做之事,何況你又是難得一遇之人,乃重中之重呀。俗話說得好,寸金難買寸光陰,大好時光十分難得,自然要珍惜。”
釋空疑惑未解,沒有言語,隨柴萬田說去。他不想過問豺狼想玩什麼,也不管這傢伙在打什麼鬼主意,自有主張。
釋空在思索,要對這個害人的惡霸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