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起在閻府遭遇的獨角龍,那個怪獸和這傢伙相比,可謂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了。
這頭怪物滿臉都是猙獰的神情,目光閃爍,尖牙利爪射出了白色鋒芒,氣勢兇狠,要吞下面前的獵物。
且不說這傢伙本領如何,就是龐大的身軀和兇惡的長相,也令人驚恐不已,真要被嚇個半死了。
它頭顱很大,和身子相比又小得可憐,那對眼睛兇光閃射,足有碗口大。嘴巴張開,露出了尖牙利齒,閃著慘白的光,猶如一把把利刃,令人不寒而慄。
這且不說,那張嘴大得更可怕,能把張雲燕整個吞下去。龐大的身軀非常驚人,大象也無法相比。粗壯的四肢以及鋒芒閃射的利爪,好似尖刀利劍,令人膽寒。
更可怕的是,那條尾巴又粗又長,甩動起來威力無比,僅憑重量也能把對手砸死。
這個惡獸和早已滅絕的恐龍有相似處,但決不是那些笨拙的獸類,它動作敏捷,不亞於虎豹。
面對如此可怕的凶神惡煞,張雲燕孤獨無助,非常緊張,冷汗在不停地滲流。此時此刻,無論前進還是後退,她都不能自作主張,生死已經被怪獸掌控。
雲燕有些不解,赤風怪明明進到這裡面,怎麼會不在呢?這個怪獸和赤風怪不和,怎麼會在狐狸精的洞府裡呀?
一個火狐狸精都無力對付,又多了一個可怕的妖怪,她走投無路,已經沒有生還的希望。
張雲燕深知,後退必被旋轉的妖風重擊而亡,又不能在此停留,凶神不允許等待妖風消失。
此時此刻,她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前進。然而,這不是自己說了算的,需要面前的凶神惡煞點頭才行。
此路難求,猶如登天之難,雲燕心中暗歎,為無路逃生深感絕望。
張雲燕秀眉緊皺,只能解釋:“我的確是赤風怪的朋友,是特意來看望它的,請讓我去見一見朋友吧。”
妖怪面目猙獰,堆滿了怒容,喝道:“我不管你和那傢伙是什麼關係,這和我巨無霸毫不相干。我在此守護,不會讓任何外來人進入,也包括你。丫頭,你和狐狸精是朋友也沒有用,我是不會放你過去的,必須離開這裡。”
張雲燕很無奈,也很無助,想讓妖怪放行是不可能了。
惱怒中,妖怪又在威脅雲燕:“丫頭,我佈設的這道颶風的機關,就是要阻止外人進入,你自行穿越過來,就是自尋死路。在我巨無霸面前,你這個小女子不過是小菜一碟,速速離去才是唯一的出路。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三個數內,你要是還不走,我立刻殺了你!”
巨無霸,果然不假,這傢伙高大凶猛,力大無窮,本領深不可測,有它擋在這裡,休想前去。張雲燕何止過不去,眼睜睜要葬送在這裡了。
雲燕知道,三個數眨眼就會過去,接著便是恐怖地撲殺,既無力抵禦,又無處躲避,真要葬身於此了。她身陷絕境,緊張到了極點,為即將到來的結局悲哀絕望。
前進無路,後退無門,和赤風怪的“朋友”關係也不起作用,這可怎麼辦呀,難道只有一死啦?
雲燕很不解,巨無霸和赤風怪同在一個洞府裡,應該是同夥,是朋友,怎麼一點兒都不買狐狸精的賬呢?
看樣子,赤風怪和巨無霸有隔閡。或許,這個妖怪因為和火狐狸精的關係一直不睦,見其朋友來訪,更加惱恨,便把怒氣撒到張雲燕身上。
雲燕很悲哀,不但沒有借“朋友”之力逃生,反而受到“好友”牽連,成了兩個妖怪不睦的犧牲品。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個這樣的結果,要多悲哀有多悲哀。
奇怪,兩個傢伙互相惱恨,怎麼會湊到一起呢?這個妖怪如此霸道,不會和不喜歡的人同居一處,難道這裡不是赤風怪的隱居地,而是巨無霸的洞府嗎?
若如此,巨無霸容不得赤風怪住在這裡,惱恨之情可以理解。可是,火狐狸精的確進入這個巖洞裡,不會有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張雲燕無法猜測,也無暇多想,為身處絕境焦慮不已,還在苦苦地思索逃生之計。她看了看身後那道妖風機關,依舊在飛速地旋轉,沒有停止的跡象,十分絕望。
雲燕知道,後退必死無疑,毫無懸念。有巨無霸在前邊阻擋,前進也如登天一樣難,註定要死在這裡了。
面對無路可走的殘酷現實,張雲燕只能前進,因為沒有能力破解妖風,進入便會粉身碎骨。她儘管逃生無望,很快就會死去,也要做最後地努力,和妖怪拼搏一番,以書寫最後的人生。
就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