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難道……他已經和魔鬼同流合汙啦?
御風怪抬起頭來看看張雲燕,面露苦笑,神情依舊尷尬:“在朋友面前,我當然要實話實說,九幽靈君就是我的師父。我能修煉有成,全仰仗師父地指教和栽培,非常感激。”
“我沒有聽說九幽靈君是你的師父呀,你怎麼會成了他的徒兒?”張雲燕很吃驚,心疑難解,“你是什麼時候拜老魔鬼為師的,是在咱們認識之前嗎?”
驚疑中,雲燕依舊難以置信,好朋友怎能拜害人的魔鬼為師呢,不是步入邪途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御風怪見張雲燕問到拜師之事,搖了搖頭,又是苦笑,神情依舊有些尷尬。
他嘆道:“在黑虎山和你相識之前,我還不是九幽靈君的徒兒,也從來沒有打過交道,拜他為師是數月前的事情。”
御風怪告知,拜師之前,並沒有見過九幽靈君,互相都不認識。在一次意外地經歷中,他遇到了九幽靈君,才互相認識。就在那個時候,他拜老魔鬼為師,在這裡住下來。
張雲燕得知此事此情,非常不滿,秀眼圓睜瞪著御風怪:“九幽靈君是害人的魔鬼,你不知道嗎,怎能拜他為師呢,豈有此理!”
聽了好友地指責,御風怪搖頭嘆息,很是無奈,也有了難言之情。
他哀嘆一聲,說道:“朋友,你說的不無道理,可那時候很特殊,拜認師父事出有因,也是順其自然的事情。”
張雲燕看著他,怒氣難消,恨好友不分敵我,太不爭氣,真是恨鐵不成鋼呀。
御風怪見張雲燕如此生氣,心裡很難受,也有些委屈。
他嘆息一聲,說道:“九幽靈君儘管名聲不好,我拜他為師也不後悔,還深感慶幸。要不是師父栽培,我也不會有了這樣可喜地進步,打心眼裡感激師父。”
張雲燕狠狠地瞪著他,滿臉怒容哼了一聲,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御風怪很不自在,笑容苦澀,只能解釋:“我師父是鬼魂修煉而成,也曾經傷害過一些人,可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已有改變,不可同日而語。師父自從重病在身,一直在此隱居,遠離人世不再傷害無辜,不能一成不變地看人。”
張雲燕一聽,更加不滿,秀眼圓睜有了怒氣:“好個不可同日而語,好個不再傷害無辜,我問你,九幽靈君把健生兄關在這裡,不就是要加害他嘛;老魔鬼把我捉住,不是也要殺害嘛,何談不再害人?”
御風怪很窘迫,無言以對。這的確是事實,無法否認。
他嘆了口氣,辯解道:“朋友說得對,不過,這……這是特例。”
“我沒有你這個朋友,不要再這麼稱呼。”張雲燕很惱怒,“老魔鬼罪孽深重,你不要為他開脫了,所謂的特例也是害人,何況還難說是特例。那傢伙是魔鬼,殺人害命是他的本性,否則就不是九幽靈君了。”
御風怪一聲嘆息:“不管你認不認我,你永遠是我的好朋友,你的救命之恩不會忘記。”
面對生死之交的好朋友,他無法解釋,只能搖頭嘆息。
張雲燕非常不滿,也有了恨意,御風怪已經和九幽靈君是師徒,是一丘之貉,不能再認他為朋友。
雲燕很想知道御風怪是如何認識九幽靈君的,為什麼非要拜其為師,還在追問。
御風怪嘆了口氣,講起了那次遭遇。他所言不假,和九幽靈君相識的經過的確很意外。
……
那是數月前的一天,御風怪在洞府裡修煉日久,心情有些煩悶,便來到外面散心。它乘風而行,在廣袤的山林裡巡遊,情緒漸漸地好起來。
它心情舒暢,有了興趣,隨口哼起小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它優哉遊哉,閒逛賞景,抒發著愉悅之情。
忽然,它發現遠處空中有一物飛來,無心再哼唱小曲,收住風頭緊張地觀瞧,眉頭隨即皺起來。
那個東西閃著紅光,速度之快好似一顆流星,正向這邊飛來,很快變大,看上去如同一團火球。“火球”在飛動,已接近這裡。
御風怪心裡一驚,認出是妖鳥火流星。真是冤家路窄,在無邊無際的天空中,這麼巧便和仇人相遇了,憤怒之情油然而生。
它聽到了哭喊聲,是女人在哭叫,隨同火流星的臨近喊聲更大了。不用說,那傢伙抓了一個女子,正急匆匆地往回趕。
御風怪和火流星意外相遇,頓時怒火升騰,決不能放過。他接連吐了幾口惡氣,要一雪前恥,報仇雪恨,也好撫平心中的憤怒和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