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怎麼可能記得那麼遙遠的事情呢。
再說,經歷了無數代地轉世後,她的身世變換了無數次,她的名字也變了無數次,那個人怎能知道此時的她是誰呢,更不會知道她的名字。
那個人也會死去,也會投胎轉世,也經歷了無數代地變化,早就把一千年前的“忘年好友”丟到腦後去了,對所謂的千年之約也早忘記了。這是必然的,是不由自己的。
所謂的千年之約太離奇了,沒有人能相信,純屬無稽之談。
退一步講,在一千年前,她的前世之身即使和那位古人相識,都明知道活不過百歲,也不會有千年之久的約定。
再退一步講,她在一千年前即使和那位古人有過千年之約,也只能是一時的笑談,不會當真。
他二人經歷了無數代地轉世,這種笑談早就不存在了,何言千年之約呀,一派胡言亂語。
或許,這個洞府從來就沒有高人隱居,都是那條妖龍編造的謊言,是用來迷惑她的。
至於,那傢伙為什麼要多此一舉,非要編排這些荒誕的話語來騙人,她無法理解,又是一個不解之謎。
就在張雲燕緊張驚疑之時,那個千年之言又如“神話傳說”一般,再一次響起來:“老夫走了,愛矣,恨矣,愛恨情仇緣中定;是矣,非矣,是非曲直定中緣。張雲燕,你一路走好,要好自為之呀。老夫走了,走了……”
那位隱居的高人離去了,“千年留言”也隨之消失,巖洞裡沒有一點兒聲音,恢復了原來的寂靜。
這寂靜沒有讓雲燕的心情平靜下來,反而更加緊張和震驚。
聽話語,那個所謂千年之約的人,就是曾經在此隱居的高人,對這裡很熟悉,包括這把飛龍神刀。
難道,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把此洞打造得如此恐怖,就是要在千年後的今天,吞食張雲燕的靈魂嗎?
很有可能,否則,他不會只把張雲燕封閉於此,還佈設妖法殘忍地折磨她。
可是,問題又來了,這裡是妖龍的洞府,“冰窟”和“熱鍋”的妖法陷阱是妖龍佈設的,和那個所謂的“千年之約者”沒有關係。這又該如何解釋呢?
巖洞裡,沉靜在繼續,恐怖在繼續,緊張的氣氛有增無減,已成地獄裡的地獄,無不緊張恐懼。
隱居的高人很可能存在,和那條妖龍似乎沒有關係。所謂的千年留言或許也是真的,不是隱蔽者製造的假象。
張雲燕感受到了災難的可怕,又無法逃避,只能等待,等待毀滅靈魂的時刻到來。
她深感悲哀,心痛不已,在家鄉的土地上,在玉龍湖的妖洞裡,正飽受磨難,在絕望地等死。
雲燕依舊不解,自己是被那條妖龍禁閉於此的,毫無懷疑,因為那個“千年之約者”此時不在這裡,也不可能是那個古人。
令人不解的是,洞內的妖法機關到底是誰佈設的?是那條妖龍還是“千年之約者”呀?
這裡既然是妖龍的洞府,那個妖怪不會讓別人佔據自己的領地,更不允許在自己家裡佈設陷阱,理應是它所為。
如果真是“千年之約者”佈設的妖法,只是為了傷害一個千年後的小人物,又該如何解釋呢?
那個“千年之約者”聲稱和張雲燕有著“生死之交”,難道這就是他對“生死之交”的人,給予的“友誼之情”嗎?
這些害人的妖法機關預留了千年之久,為了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如此煞費苦心,何其陰險狠毒。
這哪是生死之交呀,而是深仇大恨,他是一個披著漂亮外衣的惡魔。
此事離奇得不能再離奇,恐怖得不能再恐怖。
張雲燕始終想不明白,也不相信,在當今世界裡,在茫茫的人海中,自己是一個極其平凡的小人物,如同滄海一粟,那個遠古之人怎麼會認識她呢?
兩個世界相隔數千年之久,時空的遙遠不可思議,她不可能去遠古的世界,決不認識遠古的人物。
退一步講,她就是想去數千年前遊歷探險,也沒有這種本事。
何止是她,即使本領再高的人,也沒有能力穿越數千年的時空,這怎麼可能呢。
然而,這決不可能的事情似乎有了苗頭,她正被一個不知的遠古人物糾纏不休。
此事太詭異,也太離奇了,張雲燕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離奇得不能再離奇的事情呢?
她不相信會有這種事,千年留言者似乎又存在,無法解釋,也不能完全否定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