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為家,危險重重,不知道自己今後會怎樣,這種人生大事不敢輕易答應,只能推到日後。此事成與不成,他一時也定不下來,日後再說吧。
兄妹倆的對話又刺痛了一個人,就是張雲燕。她聽得明明白白,心愛的哥哥已經對王小霞有意,的確不屬於自己。她心裡一酸淚水流下來,立刻轉身向另一邊走去,免得自己的醜態被兄妹二人看到。
忽然,迎面來了一個人,笑著把張雲燕抓住。這又是一位美女,也非常年輕,無論是容貌還是身形,無不令人矚目。
那個女子很高興,笑道:“飛雁妹妹,想不到又能和你見面,太高興了。咦,你怎麼哭了,有難心事嗎?”
張雲燕看著她,既意外又窘迫。她擦了擦淚水,苦笑道:“姐姐,原來是你呀。我……我眼裡不知道進了什麼東西,可能是飛蟲吧。”
“噢,姐姐幫你弄出來。”
“不用了,現在好了,可能是淚水把它帶出來了。”雲燕問道,“姐姐,你要去哪裡呀?”
那個女子笑了,臉色更加紅潤。她羞澀地說:“妹妹,我已經成家了。”
雲燕笑了:“姐姐,我已經知道了,是聽忠義說的,祝福你,還有姐夫!”
張雲燕和這個女子怎麼這麼熟悉呀,聽話語還和李忠義有關係?
原來,她是李忠義的姐姐李忠秀。張雲燕曾經從閻飛虎手裡救下她,難怪姐妹倆這麼親近。
這位美女聽到了張雲燕的祝福,很高興:“謝謝妹妹,我夫妻倆盼望你能去我家做客。”
張雲燕笑了,說道:“不必言謝,我理應在你們成親之時到訪祝賀
,卻錯過了,該向你表示歉意。姐夫叫什麼名字?現在何處?”
“他叫樊青山,一直跟隨我爹爹學醫,後來我們便成了親。”
說話間,李忠秀面露羞容,飽含著愉悅之情。她對這門婚事很滿意,對丈夫很愛戀,對婚後的生活喜不自勝。
張雲燕隨口問道:“姐夫沒有隨你來嗎?”
李忠秀滿臉笑容,應道:“他去一位老大夫家裡了。我和相公探望爹孃歸來,路過此地,沒想到和妹妹巧遇,太高興了。”
張雲燕也很感慨:“咱姐妹倆能在陌生之地相遇,的確巧得很,令人高興。”
“是呀,我和妹妹如此巧遇何止今日,在姐姐危難之時,妹妹也是巧遇救了我,咱姐妹倆還真有緣分呢。”
張雲燕笑了,又問道:“伯父伯母可好?”
“我爹孃都好,他們很想你,很想見到你,對妹妹的恩情,老人家念念不忘。”
“這是應該做的,不要再提了,我日後有機會,一定去看望兩位老人。”
李忠秀嘆了口氣:“你是我李家的大恩人,我們是不會忘記的。忠義也很想你,很想和你在一起呢。”說著,她看著雲燕,似乎有了想法。
張雲燕默默地嘆了口氣,剛失去了連湖哥哥,正在痛苦中,需要新的愛情來撫慰傷痛的心靈。可是,她浪跡江湖,和那些妖魔鬼怪以及惡人打交道,險情不斷,後果難料,怎能連累李忠義呢。她沒有改變心意,這門親事不能答應。
李忠秀見雲燕妹妹默默不語,又道:“忠義不小了,爹孃對他的婚事很著急,可他心裡放不下妹妹,不知要拖到何時了。”
張雲燕臉紅了,在默默地苦笑,不敢看忠秀姐姐,也無法回答,依舊沒有說話。
李忠秀知道雲燕沒有此意,搖搖頭嘆了口氣:“自從我成親後,弟弟便離家做了遊醫郎中,要拜師學藝,研習醫道,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讓人擔心。”
“前些日子我見到忠義了,他很好,放心吧。忠義好學上進,是個有出息的人。”雲燕想起一件事情,說道,“姐姐,聽忠義說,他給你們帶去一個呆傻的人,叫天寶,給你們夫婦添麻煩了。”
“天寶?是個呆傻人?我沒有見到呀?我們在爹孃家裡住了很長時間,現在才回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呀?”
“時間不算長,你們到家後就能見到了。這麼說,忠義和天寶還在你們家裡,恐怕等的著急了。”
“是嘛,我們不能再耽擱了,要儘快趕回去。”
張雲燕嘆道:“天寶雖然呆傻,卻是個好人,也受了很多罪,令人憐愛。事前沒有和你們打招呼,就把他交給你們了,給你們添了麻煩,你們不會……不會介意吧?”
“妹妹說哪裡話,你如此疼愛他,我們夫妻倆也會盡心盡力的,會如同親兄弟一樣對待天寶,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