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師命來祥雲寺探望師叔了緣大師的,正要回去的時候,聽到山谷裡響聲如雷,便飛身前來探視,才知道有三個年輕男女在和渾天元聖廝殺。
釋空認出了張連湖,見好朋友已岌岌可危,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渾天元聖非常厲害,他們不是對手,只能偷襲。
還好,釋空偷襲成功,打跑老賊,是施主們的福氣,也是自己的造化。
釋空要趕回深山拜見師父,兩手合十立刻辭別:“小僧要走了,望各位施主多保重!”
嶽小梅急忙勸阻:“釋空哥哥,我姐姐還沒有和你相見道謝,怎能走呢。否則,她會怪我們的。”
張連湖也不讓他走:“咱們剛相逢,還沒有敘談就要分手,那怎麼行呢,不管怎樣,也要相聚幾日呀。”
釋空嘆了口氣:“小僧有事在身,哪敢耽擱,日後再和諸位相聚吧。”
嶽小梅秀眉微皺,嘆了口氣:“日後要待何時呀,咱們兄妹見面實在不易,日後能不能再見到都很難說了。再說,你多次救過我姐姐,哪能不見面就走呢。”
釋空笑了,說道:“施主,聽你一說,我和那位女子……那位女施主可能真有緣呢。看來此人不一般呀,說不定她和佛門有些瓜葛。”
嶽小梅笑了:“這麼說,哥哥也認為和我們有緣啦?”
張連湖聽了釋空的話語,心跳加快,臉色微白,心也懸了起來。他有些擔心,心裡暗道:“飛雁妹妹
和佛門可不要有瓜葛,不然,我……我可怎麼辦呀……”
這位英俊美男和張雲燕的姻緣儘管還是沒有影的事,也擔心心愛的妹妹離他而去,可見對雲燕愛得有多深。
釋空笑道:“我不過隨便說說而已,不必當真。二位施主,小僧告辭!”說罷,他轉身離去,接著施展輕功如飛鳥一般不見蹤影。
嶽小梅很感嘆:“唉,多好的人呀,怎麼就入了佛門呢,他爹孃也捨得?”
“也許釋空的爹孃有難處吧,這麼好的人遁入空門了此一生,實在可惜。”張連湖有些感慨,搖頭嘆息,“小梅妹妹,飛雁妹妹可能已經回去了,咱們走吧,不要讓她等得著急。”
兄妹倆縱身而起,輕踏一棵又一棵樹梢飛一般地離去,輕靈的身影在綠意中飄逸,好似仙童玉女在翩翩起舞,令人著迷。
他們很快飄落在祥雲寺前,卻不見張雲燕回來,心裡有些不安。他們望看對面山峰,沒有任何動靜,懸著的心依舊難寧。
很快,張雲燕揹著王小霞來到山腰廟宇前,兄妹倆才放下心來。
王老漢正焦急地盼望等待女兒,見她二人平安歸來,異常欣喜。
王老漢抱住女兒,哭道:“孩子,你可回來了,那傢伙如此兇惡,都把我嚇死了,我真怕你被他……太可怕了……”
“爹爹,那個老賊實在可怕,我都嚇暈過去了。”王小霞嘆了口氣,“女兒還是命不該絕呀,又被姐姐救回來了。”說著,她深情地看著張雲燕,目光裡充滿了感激之情。
人們紛紛稱讚張雲燕兄妹三人,幾位大俠如同神人一般,縱身一躍就到了那座陡峭的山上,否則沒有辦法救人。
這個王老漢叫王永順,只有一個女兒,家境貧寒,生活很苦。
他非常感激,也很感慨,他們爺倆遠離家鄉外出尋親,想不到遭遇如此橫禍,要不是張雲燕等人解救,女兒何止被糟蹋,很可能離世而去了。
張雲燕陪同王老漢父女倆來到山下,才戀戀不捨地分手,各奔他方。
張連湖又獨自送了父女倆一程,回到客店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見張雲燕和嶽小梅已經休息,不便打擾,也回房歇息了。
第二天,兄妹三人來到飯館。
嶽小梅心疑難解,問道:“哥哥,你和王小霞很熟悉呀,就像親兄妹似的,不,比親兄妹還要親,真是想不到。”
張連湖笑了笑,告知,他以前曾救過王老漢父女倆,故而比較熟悉。
小梅撇了撇嘴,端起茶杯,說道:“哥哥,小妹以茶代酒,祝哥哥又多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妹妹!”她的眼神看上去有些不滿。
張連湖已經聽出話中之意,淡淡地一笑,有些不自在:“有什麼好祝賀的,快吃飯吧,還要趕路呢。”
“哥哥有那個美女疼愛,當然值得祝賀。”
嶽小梅心中不滿,也有了懷疑,不知道心愛的哥哥和王小霞是什麼關係,會不會悄悄地訂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