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得了呀。”
李燕春笑了,嬌容紅潤,笑得很開心:“哥哥只管飲酒,不要有顧忌,這裡是妹妹的房間,就當作在自己家裡,亂性也無妨。哥哥要是真醉了,所思所為在妹妹看來都是雅事。哥哥在自己家裡,和親人在一起,可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只管做就是。妹妹會高興地陪伴哥哥,對哥哥的任何要求,都會欣然接受,一定讓哥哥滿意。”
“妹妹取笑我了,如果有不妥之處還請見諒。”說完,他起身告辭。
“看來,哥哥對妹妹方才所言有些不悅,我向哥哥賠禮了。”說著,燕春施了一禮。
“哪裡,哪裡,妹妹如此盛情,我很感激,也很高興。我的確有些暈了,不能再飲,見諒,見諒。”
“妹妹沒有別的意思,只想讓哥哥喝到好處,喝得開心。哥哥既然不想再飲酒,妹妹就不勸了。此時,天色尚早,我為哥哥彈奏一曲吧。”
燕春接過秀娟遞過來的琵芭,深情地看了一眼杜曉天,隨即彈起來,曲調婉轉悠揚,令人心醉。
杜曉天也會彈琴,不覺來了興趣,於是取來古琴,二人合奏了幾個曲子。
彈完了樂曲,他們兩個很興奮,又談起樂理琴藝,說得很投機。
李燕春不但美貌,還是一個才女,琴棋書畫無所不懂。
他們談完琴藝,又說詩詞,說完詩詞又議畫技,二人越說越興奮,越說越親近,有些相見恨晚。
杜曉天有些
興奮,心緒難平,很想和難得的紅顏知己相聚言歡,可是天色已晚,不便打擾,只得起身告辭。
在接觸和敘談中,李燕春對這位心愛美男更瞭解了,不但長得英俊,還多才多藝,正是心目中的完美之人。她更加愛慕,有些戀戀不捨。
燕春見杜曉天要走,急忙攔擋:“哥哥不能走,老爺已經吩咐過,讓貴客在這裡安歇。”
“這……這怎能行呢。”杜曉天有些意外,一下子愣住了,“不行,不行,這裡是妹妹的閨房,我怎敢在此安歇。多謝妹妹好意,也謝謝老爺關心。”
“哥哥真不能走,我已經為你把床鋪整理一新,安排齊備,如果離去,老爺會怪罪我的,妹妹豈不要被老爺責罰。哥哥不能走,妹妹也不會讓你走的,就在這裡安心地休息吧。”
杜曉天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有些為難:“我在這裡,那……那妹妹該怎麼辦呀?”
“我……我要在這裡服侍哥哥。”燕春在試探,臉色羞紅,盼望心愛之人不要拒絕。
杜曉天愣了一下,不知道李燕春是什麼意思,有了猜疑。他有些緊張,應道:“我……我怎敢煩勞妹妹呢,還是走吧,免得影響妹妹休息。”
李燕春暗暗地嘆息一聲,又無奈地笑了笑:“哥哥誤會了,我要服侍哥哥寬衣後再去休息。我和秀娟另有去處,已經準備妥當,請哥哥在這裡安歇吧。”她深情地看了一眼心愛的哥哥,臉色紅潤更顯嬌媚。
杜曉天放心了,儘管睡在這裡有些不妥,也只能客隨主便。他又道:“那就煩勞妹妹了,請回去休息吧。”
“老爺吩咐,讓我服侍哥哥睡下。”
“哪敢有勞妹妹,快請回吧。”
“哥哥不要客氣,你是單府的貴客,理應服侍,讓哥哥滿意。”
杜曉天笑了笑,說道:“妹妹請回吧,我一個大男人,沒病沒災,能走能撂,何用麻煩別人呢。”
李燕春也笑了:“哥哥,此言差矣,哪個大男人能離開女人呀,尤其到了晚上,要是沒有女人服侍,也睡不踏實呀。”
杜曉天聽了此話有所感覺,又不能確認所言何意,妹妹是在隨意笑談吧。他默默地笑了笑,沒有應聲。
燕春臉色紅潤,有些羞澀:“哥哥是單府尊貴的客人,妹妹這麼做也是應該的,不必推辭。我已經說過,這裡是妹妹的房間,哥哥就當作自己的家,面對的是親人,想怎樣就怎樣,不要拘謹。對哥哥的所思所為,妹妹會欣然接受。”
她話語隱晦,含有玄機,把自己的心意傳給了杜曉天,想看看哥哥如何反應。她希望心愛之人能接受自己的愛意,即使不明白地說出來,也不要拒絕,就糊塗廟糊塗神地繼續下去吧,直到好事達成。
杜曉天覺得燕春話裡有話,又不敢亂猜疑,妹妹還是在隨意說笑吧。他有些感慨,這裡是單府,哪有家的感覺呀,兄妹倆儘管感情很深,也和親人不同,有主客之別,還是要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