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辦法,不用你來操心。”
雲燕又道:“還有,那個綁架案是他二人策劃的冤案,還望明察。”
陳知縣說道:“我會查明的,既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
“案情比較複雜,又是性命攸關,他二人會矢口否認。再說,大人對自己的夫人是不會動刑的,夫人也會保護那個情人,想審明此案並不容易,要想個萬全之策才好。”
“這是本官的公事,也是責任,自會處置,不用你來操心。既然你懷疑此案另有隱情,就不會不管,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也涉及到本官的名聲,我會認真對待的,決不能錯殺好人,放跑了真兇。”
張雲燕有些擔心,說道:“大人,此案已經審結,不知能否推翻重審,張晨輝的確是被冤枉的,還望還他清白。”
雲燕早就下了決心,不管知縣是否重審,能否重審,都要想辦法救出張晨輝,絕不讓親人遭難。
陳知縣應道:“那個綁架案的確已經完結,不過案卷還沒有上報,重新審理還來得及。如果真是他們兩個策劃的冤案,就絕不姑息,我會嚴加懲處,還當事人清白。”
“好,我靜待大人的訊息,告辭!”張雲燕說完退到屋外。
此時,那個衙役被屋裡的對話聲驚醒,開啟院門正要過去檢視,見有人從屋裡
出來,吃了一驚。他喝道:“誰?你怎麼會來到這裡,要幹什麼?”
張雲燕看了看他,沒有理睬,縱身而起直奔夜空飛去。
就在同時,閃電突然劃破夜空,顯現出了雲燕飛去的身影,瞬間變小,轉眼便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
衙役驚呼:“啊!神仙!妖怪!他是神仙還是妖怪呀?”
他正呆呆地望著夜空,陳知縣出來了。他有些不解,立刻問道:“神仙?妖怪?在哪裡呀?”
衙役望著夜空,依舊驚呼:“大人,他剛從屋裡出來,一眨眼就飛到天上去啦!”
“胡說,她是一個普通人,是一個女子,怎麼會是神仙妖怪呢,真是大驚小怪。”
“大人,這是真的!小人親眼看見她飛走的,閃電正好亮起來,看得真真切切,的確飛到天上去了。”
陳知縣疑惑地望著漆黑的夜空,自言自語:“難道她真是神仙?若如此,所言之事很有可能是真的了……”
他越想越覺得可疑,也越來越寒心,越來越生氣,想想小夫人正和那傢伙睡在一起,要多鬧心有多鬧心。他很想立即動身回去檢視,見大雨就要到來,眉頭緊皺連聲嘆氣。
此事如果是真的,自己的夫人已經和別人睡在一起,現在回去也晚三秋了。再說,小夫人今夜如果真的和別人睡在一起,就不止是今夜的事了,還不知道和那傢伙睡了多久,早就紅杏出牆了。
陳知縣搖頭嘆氣,心緒煩亂,已然如此,何必還要冒雨趕路,道路泥濘行走困難,再出點兒差錯就更鬧心了。
他儘管鬧心,也要挺過這一夜,但願心愛的紅杏沒有出牆。他又是一聲嘆息,要是紅杏真的出了牆,也只能讓那傢伙摟抱一夜了。
陳寶陽搖了搖頭,又回到屋內,一邊嘆氣一邊思索,該如何查清這件鬧心事。
突然,一道閃電撕裂了黑暗,照得大地一片雪亮,接著,“嘎啦啦——”雷聲炸響,震得眾生靈無不心驚膽寒。風聲呼嘯,樹晃枝搖,眨眼間,嘩嘩的急雨如同瓢潑一般,淹沒了一切,夜色更加黑暗,黑暗的大地一片茫然……
第二天,知縣陳寶陽本來要回縣城,又改了主意,下午的時候派人回縣衙告訴奚玉嬋,因為有事要辦,今夜還要留住蓮花寨,明天午後才能回去,讓她不要等候,安心休息。
太陽已經落山,天色漸暗。陳知縣正和岳父暢飲,忽然有人來報,說知府派人前來視察,讓他立刻回去接待。
陳寶陽不敢耽擱,立即辭別而去。昨夜,他無法入眠,總會想到小夫人正和別的男人摟抱在一起,既氣憤又惱恨,身心有些疲憊,一直在為如何查清此事思慮。
所謂的上司派人來視察,純屬子虛烏有,這是他昨夜以來策劃好的,假借處理公務趕回城去檢視夫人動靜。小夫人如果真和別人有染,就有可能當場捉到姦情,否則很難說有這種事情,還需要慢慢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