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傲視連綿起伏的群山,紅潤的面容露出笑意,充滿了豪情和霸氣。
女俠十分興奮,激動的情緒已按捺不住,立刻振臂高呼:“我贏啦!我的飛龍神刀贏啦!我的‘飛龍神刀刀法’贏啦!師父,徒兒謝謝你老人家地苦心栽培……”
群山蕩起了回聲,在你傳我頌。浮雲在靜靜地凝望,都被鋼鑄鐵打的女神感動。
黑白飛龍神刀閃閃發光,冷熱氣流湧入了主人體內,和主人共享喜悅。它們在嘶嘶地鳴叫,為自己的表現歡呼,也為主人的勝利慶祝。
“恩人,謝謝你救了小女子!”那個女子來到近前,連連拜謝,萬分感激。
女俠被驚醒,回頭看了看李忠秀,急忙還禮:“不用謝,你是李忠秀嗎,沒有出事吧?”
“我是李忠秀,多虧恩人相救,不然,小女子真是活不成了……”忠秀在悲泣,淚水流下來。
“不要叫恩人,還是以姐妹相稱吧,忠秀姐姐,一切都過去了,不要再傷心了。”
張雲燕陪著李忠秀沒有走多遠,李忠義找到這裡,姐弟倆劫後相見,抱頭痛哭。雲燕安慰一番,把他們送回家裡。
李家經歷了這場災難,既後怕又喜悅,一家人有驚無險平平安安,更加感激恩人張雲燕。
李父笑眯眯地看著雲燕,想了想,問道;“侄女,你是否已經……已經成
家?”
雲燕羞澀地笑了笑:“還沒有。”
李父笑了,點了點頭:“侄女,你已經不小,也該成家了,身邊有個伴就不會孤單了,還能互相照應。”
“叔叔說得是,我……現在事情太多了,以後再說吧。”
“婚姻乃人生大事,再忙也不能耽擱,再說,有了夫君也能幫一幫你,省得一個人忙碌。”
張雲燕暗自嘆息,自己何嘗不想嫁人,怎奈沒有可心之人,想成個家並不容易。二王子和杜曉天是最心愛的人,可是兩位酷似的哥哥一個都不屬於自己;他有心把終身託付給釋空,怎奈恩兄不想還俗;張連湖還有點兒希望,卻不知道人家是怎麼想的,或許也是空想一場。
雲燕一直在為自己的婚事思慮,也一直沒有頭緒,只能等待,不知道等來的會是什麼樣的夫君,美好的愛情何時才能到來。
飯後,李父獨自和張雲燕一邊喝茶一邊交談,看著雲燕欲言又止。他喝了一口茶,又咳了咳,然後說道:“侄女,我兒忠義尚未訂親,相貌人品還不錯,我們老兩口很喜歡他。”
聽起來,李父話裡有話,可是張雲燕沒有聽出來,也沒有往心裡去。她很贊同,說道:“忠義哥哥的確很好,為人正直善良,也很熱情,救死扶傷,醫術精湛,侄女一直都很敬佩。”
李父嘆道:“我們老兩口早就聽忠義說過,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今天,你又救了忠秀和忠義,我們全家人都萬分感激!”
雲燕推辭道:“他姐弟二人有驚無險,也是他們的造化,我不過是盡點兒力而已。”
“侄女過謙了,此事不是那麼簡單,看來你和李家有緣分呀。”李父喜形於色,話語似乎有所指。
說起忠秀遭遇淫賊風之影之事,他二人又是一番嘆息。
對此,張雲燕有些後怕,如果沒有及時把忠秀姐姐救下來,後果不堪設想。她為姐姐有驚無險高興,為戰勝閻飛虎無比興奮,又因為仇人逃去深感悔恨,也心有不甘,惱怒不已。
閻飛虎會去哪裡,如何才能找到仇人,雲燕在思索,自然沒有結果。
李父咳了咳,欲言又止的話語終於吐出來:“侄女,老夫有一事想和你相商。此事本該託付別人來辦,一時又沒有合適的人,老夫只好厚著臉皮提一提了。我想……想為忠義向你提親,不知意下如何?”說罷,他看著雲燕,眼神裡滿是期待的神情,希望能聽到滿意的話語。
張雲燕正為無處尋找仇人閻飛虎愁悶,聽了李父的話語深感意外,臉紅心跳低下頭去,不知道該怎樣應答:“這……”
李父愣了一下:“怎麼,侄女不願意?”
雲燕依舊低著頭:“我……這件事我……叔叔有所不知,此事的確有些難……”
李父聽了此言,熱切的心立刻冷下來。他嘆息一聲,還是不想放棄,問道:“侄女,有何難處說來聽聽,或許老夫能幫一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