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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七章 疑案

齊家人怒火填胸,一邊流淚一邊控訴趙萬生的陰險和狠毒,害死了齊連義。

趙萬生淚流不止,極力申辯,口口聲聲大喊冤枉。

陳知縣喝道:“被告,據齊家所言,你曾因為蓋房佔地對齊家不滿,為此還吵鬧謾罵,甚至和死者動手廝打,互有傷情,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就是齊家這次蓋房引起的。不過,我們兩家已經和好如初,往來如常,互相間並沒有怨恨。”趙萬生辯解道,“鄉里鄉親為一些事情爭吵很尋常,不算什麼大事,我決不會因此下毒害人,那不是自尋死路嘛,還望大人明察。”

陳寶陽問道:“那些酒可是你親自端過去的?”

“是小人端過去的,那是一罈沒有開封的酒,怎麼會有毒呢,齊連義之死一定另有原因。”

知縣又道:“那壇酒已經勘驗過了,的確沒有毒,可是,死者喝剩的那碗酒裡有砒霜,你該如何解釋?”

“啊,這……我也不知道呀!那碗酒是我親自倒的,我還陪他喝了一碗,要是有毒,我也會死去。這碗酒決不會有毒,其中一定有誤。”趙萬生很恐慌,又很無奈,連呼冤枉。

陳知縣說道:“酒中無毒並不能說明碗裡無毒,你那個碗裡的確沒有毒,可死者的碗裡有砒霜,這是經過勘查驗證的,不會有誤。這毒酒只有你和死者接觸過,不是你所為,難道是死者自己下的毒嗎?”

“決不是小人下毒,那碗裡的砒霜一定是別人放進去的,還望大人詳查。”

“此事早已查問過,當時在場的人都確認

沒有和死者接觸過,互相都有印證,不會有錯。對此,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這……我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呀,那隻碗都是一起洗刷過的,怎麼會有毒呢。小人做的是生意,決不會下毒害人呀。”

陳知縣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刁民,你是對齊家報復才下毒害人,自己做下的事情還死不承認,來人,打他三十大板!”

一頓重打,趙萬生皮開肉綻痛苦地喊叫,依舊不認罪。

陳知縣見狀,也有些疑惑,決定親自去勘驗現場,看看能否發現新證據。他命人先把趙萬生押入大牢,又派兩名得力的捕快前去探訪查尋線索。

第二天上午,陳知縣忙於審結一個案子,未能動身。吃過午飯,他睡了一會兒,然後準備一番,便帶著幾名衙役趕奔鹿鳴鎮。

他來到“喜客來”飯店檢視現場,得知那兩個查案的捕快沒有發現新線索,不由得眉頭緊鎖,嘆息不已。

他在飯店裡仔細檢視一番,沒有可疑之處,詢問當時吃飯的幾位客人,也沒有新的證據和疑點,深感案情棘手,不知道該從哪裡著手查清此案。

正焦慮之時,陳知縣看見了張雲燕,十分高興,希望這位女俠能幫助偵破此案。

……

張雲燕聽了案情,問道:“死者可有仇人?”

陳知縣說道:“我的屬下已多方查訪過,齊家為人忠厚,與人為善,沒有和別人結仇。這次因為蓋房,和趙萬生髮生口角,還廝打起來。齊家人想與其和好,故而在趙家請僱工吃了一頓。”

張雲燕一時也沒有頭緒:“此案的確令人費解,按說,趙萬生和死者爭吵廝打,還不至於到了殺人害命的地步,不像是仇殺。奇怪,這毒酒是怎麼來的呢?如果說有人下毒,當時有那麼多人在場,又是當著死者的面,也很難辦到,那個碗裡怎麼會有砒霜呢?”

陳知縣搖頭嘆息:“是呀,的確令人費解了,不過可以確認有人下毒,至於是何人所為,用了什麼手段,一時還查不清楚。”

張雲燕感到很困惑,苦笑一下,說道:“大人,我真是笨得很,實難幫助偵破此案,若是緝拿兇犯,我倒可以出力,要說動腦筋查案情,就無能為力了。我不在此打擾了,如果有用我之處,就去玉龍莊張晨輝府上告知,一定盡力幫助大人破案。”

“玉龍莊張晨輝?這麼說,你和張晨輝很熟悉,難道是親屬?”

張雲燕笑了笑:“是呀,張老爺是我的叔叔。”

陳寶陽搖了搖頭,露出苦笑:“唉,本官曾誤抓了張老爺,實在慚愧。”

對此,雲燕也很感慨:“此事已經過去了,大人能及時糾正錯案,也是難能可貴。”

陳知縣又是苦笑:“不說了,那是本官的一次教訓,今後一定要慎重。這個命案疑雲重重,如此棘手,更要小心,有了前車之鑑,不能再冤枉好人了。”

張雲燕默默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