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
兩人出了電梯,走在長廊上的時候,姜遲忽然想起了自己昨天聽到的聲音,他看向了言沉,“昨天你是不是晚上回來的?”
“怎麼了?”言沉問。
昨天她和花拾傍晚確實出去了一趟。
姜遲沒有說話。
他就說自己怎麼可能幻聽聽到言沉的聲音!!
姜遲開啟房門的時候,言沉稍微沉默了一下,“你給松子給我,剝好了我給你送過來。”
“怎麼?我房間是有針扎你麼?”姜遲懶懶地倚靠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言沉。
“我是男人,一直待在你房間不太好。”言沉垂著眼睫挺認真地道。
姜遲是女孩子,名聲比較重要。
姜遲嘖了一聲,“剛才我們一路上走過來,小時哥哥不如猜猜別人覺得你我是什麼關係?”
“那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姜遲幽幽地問。
“那是在路上,大庭廣眾之下不可能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在酒店裡就不一樣。”言沉嗓音清冽地解釋。
在酒店裡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哦!”姜遲比言沉高,他稍微俯身才正好與言沉平視,“小時哥哥的意思是在酒店裡我們會發生點什麼?”
然後眉梢一挑,嗓音被故意拖長了幾分,“怎麼?你想發生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