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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言沉,沒說話,只站在原地眸光溫和地看著她。
“阿拾。”言沉拎著黑色揹包走上前,淡道。
花拾行李不多,也就是一個黑色的單肩揹包,他將機票給了言沉,“走吧!”
帝京離桫欏鎮並不近,坐飛機到桫欏鎮所在的市區都要差不多六七個小時的時間。
大約在下午五點二十的時候,言沉和花拾下了飛機。
兩人搭乘了去桫欏鎮的大巴。
言沉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上了大巴之後神色有些睏倦,靠在座椅上闔著眼眸就開始補覺。
花拾知道言沉今天狀態不好,也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她身邊看雜誌,看見言沉頭一歪即將磕在一旁的玻璃上他瞬間將手放了過去托住了言沉的額頭。
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腦袋往自己這邊放了放,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此時。
帝京。
錦瑟皇庭。
希袖折看著神色懨懶並且還有幾分陰沉地靠在沙發上的姜遲,有些意外地嘖了一聲,“姜遲,你這可是第一次主動約我出來啊!”
姜遲沒說話,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心情不好?”包廂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希袖折直接問。
姜遲漫不經心地晃著手中裝了紅酒的酒杯,一開口便是那種冷魅的嗓音,“你哪隻眼睛見我心情不好了?”
希袖折坐在了他對面,“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停頓了一下,他又道:“姜遲,我聽說你昨天進警局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個不見眼的敢將你帶過去,你這得是犯了多大的事啊?”
姜遲偏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希袖折,“想知道?你也去警局問問不就知道了!”
希袖折:“……”
他神色非常之嚴肅地看著姜遲,“姜遲,我覺得你今天對我不太友好。”
聞言,姜遲忽然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茶几上,唇形好看的薄唇略微玩味地勾了勾,半眯縫著眼睛幽幽一笑,手一抬就搭在了希袖折的肩上,“不太友好?那你需要我怎麼個友好的方式?”
就連說這句話的嗓音,都是那種說不出來的惑人妖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