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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袖折重新拿起了手機,“我再玩會兒遊戲。”
姜曄抬頭看著他。
希袖折一開始是想忽略這道目光,但是還是忍不住問了,“姜三哥,你這樣看著我我有些不大自在。”
“你知道因為過度沉迷遊戲而猝死的機率比其他人大多少麼?”姜曄放低了聲音很輕很緩地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這麼晚了就不要玩遊戲了,你的視覺聽覺和肝臟脾腎都接受不了。”
希袖折瞬間一個激靈,一抬頭就看到了姜曄的白大褂,瞬間意識到這是醫囑。
然後關了手機,“好的,姜三哥,我馬上就去洗漱休息。”
希袖折回了房間之後,姜曄沒忍住笑了起來,“嘖,他還是這麼聽醫生的話啊!!”
寧初琰也在一旁笑,“對他來說醫生的話就是聖旨。”袖折從小就是這樣,無論是看病還是打針,只要是進了醫院見了醫生他就很乖,不哭不鬧,醫生怎麼說他怎麼做。
他記得幼兒園的時候袖折很喜歡吃糖,特別喜歡,喜歡到他的書包和褲袋裡面總能掏出各色糖果來,後來長蛀牙了,醫生告訴他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糖果對牙齒不好,從那之後他就再也不肯吃糖了。
“那看來以後我的話對他會很管用。”姜曄笑著說。
寧初琰莞爾,看了一眼桌上的保溫盒,“這是給姜遲準備的粥,他晚上沒怎麼吃東西,醒了可以讓他吃一點。”
客廳裡面剩下了姜曄一人。
他在沙發上坐下,取出了白大褂胸前口袋上的鋼筆。
鋼筆有些舊,不過款式挺好看的,姜曄放在手中轉了一會兒便低頭看自己帶進來的那些資料。
乾淨整潔的房間。
床頭留了一盞小燈,將床上那道身影映照地並不是非常清晰。
昏暗中,姜遲緩緩睜開了眼睛,一點兒都不意外自己會出現在這裡。
開了燈之後,房間如被點亮了一般。
姜遲靠坐在床頭,一腿微曲一腿伸直,姿態看上去隨意至極,面容雖然蒼白得毫無血色,但是依舊遮掩不住那一股子自骨子裡面透出來的妖魅張揚,是那種懶洋洋的媚。
甚至有點兒妖。
尤其是左眼眼尾下那兩點墨色淚痣,將那張如雪的精緻容顏映襯著漂亮的不像話,細長的鳳眼半覷著,有些薄涼也有些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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