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出來看她奶i奶的,那也就算了。可關鍵的問題就是,布芷憐一天往張家開的商店跑好幾趟,買起零食來,是完全都不心疼錢的。唉。”
其他的幾位乘客聽了,就都回頭看向了黎欣可。
其中一位婦人問道:
“可可兒,你和布芷憐她們,是都考上了縣高的吧?我們三組的學生,就只有布芷憐一個人考上了縣高。好像組裡還表示了一下,給了她一百塊錢的獎金。”
黎欣可一聽這話,很快就明白了那人的意思。
是想說,四組也只有她一個學生考上了縣高,但她就沒有獎金可拿。
那個茶廠的布老闆是三組的人,想把獎金給哪個村子裡的學生,還不是由布老闆說了算。
黎欣可把這事兒看的很淡。
知道她學習,是為了她自己學的,考多少分,那也是她自己的事兒。
拿不拿獎金什麼的,並不會影響到她什麼。
由於那位婦人,提到了布芷憐拿獎金的事。其他的一些乘客們,就在講他們各自所在的地方,都有哪些學生們,拿過獎金的事了。
黎欣可只在心裡想著,回去了,要怎麼想辦法掙錢。也就沒心情和任何人聊天。
看著她母親靠著座位休息了,就留意了再留意,生怕車子在拐彎兒的時候,她母親會不小心碰到了頭。
路途中,就一直在細心的照顧著她母親,不曾休息一分一秒。
車子離開了市區,行走了一段時間,就在盤山公路上行駛了。
黎欣可他們坐了四、五個小時的車,才趕到鳳棲柏鄉的客運站。
這時候,都快要到下午五點了,黎欣可有點餓了。想著她母親是個病人,更應該補充點營養。就從布包裡找出了一盒牛奶,拿給了她母親。
杜慕好擺了擺手,說道:
“我看了下,舒教授買給我的牛奶,還很新鮮。要再過一段時間了,才會過期。就留著這些牛奶,等到親戚們來家裡過月半節時,再拿給他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