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看花眼,怎麼可能找你當話務員?我只是想問你,你既然接了電話,就要對你說的話負責。你憑什麼說我不在?你知不知道,她找我有重要的事……”
“還是那句話,我沒告訴你的義務。”鄺思珏一臉傲嬌的說道:
“對於你們之間的破事兒,本姑娘沒興趣知道。”
“不管你有沒有興趣知道,你害的我和我朋友沒說成正事兒,這賬,我必須得跟你算清楚。”黎欣可一臉憤恨的看著鄺思珏,說道:
“你欠我和她一句對不起。今天,你必須給我道歉!”
鄺思珏冷哼一聲,冰冷的眼神自下而上的把黎欣可打量了一番。這個鄉下女孩子,口氣倒還不小,想讓她給她道歉。
“你做夢。”
鄺思珏瞪了黎欣可一眼,一字一頓的說道。
“啪。”
黎欣可氣的抬起右手,狠拍在了桌子上。對鄺思珏說道:“你不道歉,我就把你的秘密說出去。你看,咱們誰能怕了誰。”
“我又不和你一樣,一天到晚跟個花痴樣的,一朵生長在山谷裡的無名花朵,卻還在惦記著d大的校草顏嘉。你做夢都在叫嘉嘉,真是想顏少想瘋了吧?我可告訴你……”
還不待鄺思珏說完,黎欣可就劈手奪過了鄺思珏的茶杯,一把給她砸在了牆角。
“砰。”
只聽到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響,鄺思珏氣的眼冒金星。當即就伸出右手,往黎欣可臉上打去。
不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黎欣可,她都不好意思說,她是鄺思珏了。
黎欣可在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可是沒少在家做農活兒的。這雖然是吃了不少的苦頭,但也練了些本事,輕輕的一出手,就把鄺思珏的手腕給攥緊了。
要是稍微的再一用力,就能讓鄺思珏哭著求饒。
這時候,既然是攥緊了,就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鄺思珏。
黎欣可憤怒的目光刺向了鄺思珏,右手再加大了一點力度,就讓鄺思珏感到了疼痛難忍。
“放開我!”
鄺思珏扯著嗓子叫道。
“你大聲的說出來,看我放不放?”黎欣可無所畏懼的說道。
鄺思珏咬了咬牙。
“我和你向來沒有仇,也沒有怨,你憑什麼在背後詆譭我?啊?”黎欣可冷冷的問道。
“討厭你就是討厭你,不需要任何理由。”鄺思珏忍住手腕處帶來的疼痛感,對黎欣可說道。
其實,心裡卻在想:要不是你做夢都在叫著嘉嘉的話,我能為難你嗎?
黎欣可又加大了幾分力度,痛的鄺思珏直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