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住了甄應輝。
甄應輝瞪著賈瑀:“好,好,你們一個個居然敢得罪我們甄家,你等著,還有你小子,你等著,今天你下了這花舫,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出了這個門。”甄應輝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
賈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從容說道:“哼,這個不勞煩甄四爺的關心,我怎麼進來,就能怎麼出去。我倒要看看,甄家能奈我何!”賈瑀的笑容中充滿了自信和無畏。
甄應輝漸漸有些酒醒,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心中有些後悔,原來這甄應輝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是卻害怕大哥甄應嘉,甄應嘉最厭煩他在外胡鬧敗壞甄家的名聲。
甄應輝恨恨地說道:“哼,好,咱們走著瞧。”說著就帶人離開了畫舫。
眾人看到甄應輝走了,原本圍得水洩不通的人群,發覺沒了熱鬧可看,也就漸漸散去了。
這時,柳詩詩蓮步輕移,來到賈瑀面前,盈盈施禮說道:“感謝公子仗義相助,若不是公子挺身而出,今日小女子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柳詩詩的聲音輕柔而充滿感激。
賈瑀朗聲道:“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此乃江湖俠義之士都懂的道理,我今日只是實在看不慣甄應輝的惡行,柳姑娘不必掛懷。”賈瑀的聲音爽朗而大氣。
柳詩詩面露憂色,輕聲說道:“公子應該是外地人吧,您有所不知,這甄家在金陵可謂權勢滔天,無人敢輕易招惹。如今公子得罪了甄家,奴家真心勸公子還是速速離開金陵,以免惹來禍端。”柳詩詩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賈瑀神色堅定,說道:“柳姑娘莫要為我擔心,柳姑娘還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吧,我自有應對甄家的辦法,而柳姑娘身為弱質女流,想要應對他們怕是不易。”賈瑀的目光中透露出堅定和自信。
柳詩詩神情黯然,緩緩說道:“嗯,我有一姐妹在京城,我準備隨後就離開,出發前往京城,這江南之地,終究不是我能長久待的地方了。”柳詩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傷感。
這時,李白居踱步過來,笑著說道:“毅恆,瞧那甄應輝也就是個外強中乾的銀樣蠟槍頭,不中用的傢伙,我真是佩服你呀,寥寥數語就把他給打發了。”李白居的臉上帶著笑意和欽佩。
賈瑀微微嘆氣,說道:“嗯,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我也是意興闌珊,逸懷、雲生,咱們走吧。”賈瑀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
正在這時,老鴇急匆匆地跑過來說道:“這位公子啊,您還是把詩詩帶走吧,這甄家咱們可實在得罪不起,詩詩留在我這兒,我是無論如何也護不了她的周全啊。”老鴇的聲音急切而焦慮。
賈瑀眉頭緊皺,心中暗想,自己剛才只是出於對甄家惡行的厭惡,這才出手救下柳詩詩,別無他圖,而今這老鴇所說倒也不無道理,只是自己怎能把一個青樓女子貿然帶回家中。
賈瑀轉頭看向李白居,李白居趕忙擺擺手,說道:“哎,毅恆兄,饒了我吧,我們家老爺子對我看管甚嚴,此事萬萬不可。”李白居的臉上帶著為難和拒絕。
柳詩詩看看大家都這般為難,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眼眶中又泛起了淚花,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憫。
賈瑀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嘆了口氣說:“不知柳姑娘可還有其他安身之所?若是有,我願派人一路護送柳姑娘安然回去。柳姑娘可以自行選擇合適的時間離開這裡,這幾日裡,我定會全力以赴保護柳姑娘周全。”賈瑀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關切。
柳詩詩聽了賈瑀的話,淚水再次湧出眼眶,她感激地點點頭,輕聲說:“多謝賈公子,小女子實在無處可去。”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助和無奈。
賈瑀連忙安慰道:“柳姑娘不必客氣,能與姑娘相識也是一種緣分。只是此處並非久留之地,還望姑娘早日尋得安全之所。”賈瑀的目光中充滿了關切和同情。
柳詩詩微微頷首,表示明白賈瑀的好意。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依賴別人,必須想辦法找到出路。然而,此刻她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柳詩詩微微頷首,輕聲應道:“多謝公子美意,小女子在金十字衚衕有一小院,若公子不嫌麻煩,就煩請送我到那裡吧。”柳詩詩的聲音輕柔而微弱。
賈瑀一聽金十字衚衕,心中不禁一動,此地正與賈府相隔不遠。他暗自思忖,既然自己已然出手救下了柳詩詩,那便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於是當即果斷說道:“好的,柳姑娘且先收拾一下,咱們即刻出發,莫要耽擱了時辰。”賈瑀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