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笑了笑,點頭稱是。
對於崔四郎是否跟著,李熙螓也不置可否,帶著善落對夫人微微頷首便走了。
崔三郎眼巴巴看著,臉皺成了一塊。
幾人出了府門,清風拂面而過。
李熙螓伸手攤在崔四郎面前,道:“四郎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沒想把那個荷包贈你,只是想著丟棄,好在相夫人不知道是我送的,不然誤會自會更深。你還是把它還我,畢竟掛在身上怪難看的。”
崔四郎看著她素白玉潤的手掌心,笑道:“沒關係,我不嫌棄。”而後又說,“只要不是你已經有了喜歡之人,而這個荷包是想給他人繡的就行了。”
李熙螓看到崔四郎懇切的樣子,不知她若是點頭說是繡給屬意之人,他會不會聯想到繡的醜不敢給他?
這樣她就越發說不清了。
相夫人之前對他說的話言猶在耳,話外之音就是她如此刻意安排,就是叫四郎定要把握機會,三郎成親之後就輪到他。
李熙螓想著不該叫人心存幻想,從根源就得掐斷,遂又謊言道:“這個荷包我是想繡給屬意之人,太醜沒送出去,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為你繡一個,但是出於朋友的寓意哦。”
崔四郎聞之一頓,眼神黯了黯,“實在抱歉,我不知你已經有了屬意之人。”
李熙螓無異道:“是怪我大意了。”
他長指捏了捏這個醜荷包,頗有些不捨,“既然要丟,那這個荷包還是贈我吧,用了兩天習慣了它掛在身上,也就當是出於朋友的寓意,我不把它顯露在外便是。”
一個醜陋的荷包,說明了意義便失去了它的價值,他開口要便給他就是。
她看到他眼中看她的那抹光似乎慢慢熄滅,抿了抿唇不禁無謂道:“沒想到你如此勤儉,我自愧不如,既然不嫌棄,那便拿去用吧。”
“謝謝了。”
“不客氣呢。”
善落聽著上述對話,只是替他們尷尬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