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但這劑量雖不至死卻一連傷了主體根本,再不解毒,只怕凶多吉少了。所以毒株必須要找到,它的根鬚就是解藥,若是沒有找到,去一趟鄰國也行,只是也只怕難買到這種毒藥了。”
“到底是誰下的毒?鄰國的毒藥怎麼出現在我們府裡?”崔二郎怒道。
陡然門外跑進來一個丫鬟指著李熙螓說:“肯定是她!兩週前她就在府上,而且她一來,夫人就中毒!今天也是這樣!”
宰相看了一眼李熙螓,再看了看底下的丫鬟,“有什麼證據?”
“我們打掃廊房的時候在她曾經住過的廊屋找到了一堆根鬚,不敢處理,現在我都帶來了,不知是不是毒株?”說著丫鬟從身上拿出一大包東西,攤開一看,果然是一些植物根鬚。
醫者走上前拾起一株聞了聞,不放心又放在嘴裡嚼了嚼,忙確認道:“就是這個毒株,解藥就是這個,快拿去洗淨燉來,喝幾天就好了!”
婆子聽了,顧不得震驚,立馬拿了就親自去熬藥,不敢出半點岔子。
李熙螓擰著眉頭,不知誰丟來的飛來橫禍,居然構陷到她頭上了?更不知是誰會拿相夫人的性命來開玩笑?
“這是你做的嗎?”宰相眯縫眼,沉著臉問。
“不是。”她不卑不亢,言簡意賅。
這時四郎開口道:“阿爺,還是不要聽信一個丫鬟的胡謅,我不信她一個弱女子有什麼理由會無故去戕害母親!”
“四郎君,她來歷不明,指不定就是鄰國來的奸細!您怎麼能包庇兇手呢?”丫鬟垂淚顫抖著,“夫人待我們下人一向溫婉,我一個丫鬟都看不下去了,想為夫人申冤,您怎麼能無動於衷呢?不能因為您喜歡她就枉顧夫人的性命啊!”
“是你親眼所見嗎?”崔四郎臉色霎時變得不自然,對於丫鬟的指控十分不悅。
丫鬟不依不饒,似乎是有備而來,不理會崔四郎,繼續煽風點火道:“郎主!她身邊的人肯定知道一切,始作俑者絕對是她,還請郎主明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