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人構陷的情況下還頂罪,那麼你自身都陷入泥沼更遑論去護佑別人?依我看公主並沒有怪罪你,因此我們該心懷感激,保證下不為例才是。”
她目光炯炯垂眸抿唇,被他這麼分析便通透了許多,遂乖巧地點點頭。
“好一對狗男女!”
這麼一句大吼著實嚇了人一驚。
不遠處的路道口站著一個男人,手持鉤鐮,氣焰跋扈,細看正是那張二。
他已經跟隨多時了,本想跟著到目的地再現身,可誰知狗男女卿卿我我實在扎眼。
二人定睛看去,善落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躲於韓豈身側。
“是你?”韓豈瞅著對面的男子,才想起他是誰時就已經重新點著了前段時間還未消散的怒意,“你想截人,還是報復?”
那人往前走了幾步,一把鉤鐮搭在膀子上,自以為將他們唬住了,瞟了一眼善落,視如敝履,“那天是我錯把敗柳當成寶,她克父母克祖宗,又是殘破之身,送給我張二,我張二也不要!”
韓豈目色一凜,燃著怒意,一字一頓道:“給你機會——滾!”要不是父母在旁有礙觀瞻,他定然上前一步將他打得不能言語。
善落嚇得語塞,猝然一隻大手捉住了她冒汗的手掌,以示安慰,還將她護在了身後。
這一幕恍惚如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一般。
韓司馬與韓母走了過來,不明就裡,遂問:“發生什麼事了?”
韓豈急忙解釋道:“阿孃阿爺,此人是個瘋子,莫聽他說那些汙言穢語,到車裡等我,事後再向你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