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開口道:“有道理,我的確沒有買她。”
李熙螓一哂,不管她之前跟這人有什麼恩怨,至少她此時是自由之身,隨即道:“那不就是了,攔住我們做什麼?現在我們要走了,恕不奉陪!”
她說罷她拉著韋妤站起來,他後頭之人將人身湊了過來,形成肉牆堵住了她們離開的路。
李熙螓揚眉瞬目地瞅了眼二人,對於面前這個人的長相只覺得頗為眼熟。
不對是耳熟!
到底在哪裡見過?
思緒羼雜過後,她腦海猝然浮現小乞兒對於幕後黑手的述詞:
“姐姐,是梁王府出來的一個男子叫我這麼做的,他長得獐頭鼠目,鼻子上還有一顆大肉痣,肉痣上還有一根毛。他給我好多銅錢,還說如果馬車裡的人摔死了會給我買身衣裳,還說會給我祖母治好病,所以……嗚嗚……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小乞兒真誠敘述的模樣還尤在眼前,她記得不會錯,簡直描述的與他的長相是毫無二致。莫非他就是指使小乞兒毒馬的真正黑手?
“都留下陪我吃茶。”梁王打破沉寂道,語氣中夾帶著不容違拗的意味。
李熙螓迫於勢單力薄,儘量避免與之對抗,只能牽著韋妤坐了下來,譏嘲道:“看來有些人是做慣了壞事,所以根本不在乎名聲敗壞。”
他不惱不怒,輕抬眉道:“此話怎講?”
“那你該問問你身後那獐頭鼠目的那位,我想他應該知道,若有人指使小乞兒給車馬下毒,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到底是因為在乎名聲還是不在乎?。”李熙螓一字一句道,沒有直接指認是他所為,怕對方不承認,對自己反而不利。
“有這回事?”梁王沒有回頭,空氣中卻瀰漫著震懾之意。
那獐頭鼠目之人倒是心虛,知道李熙螓意指自己,一開始還有底氣,聽到梁王質疑得聲音,他便故作鎮定咬牙衝李熙螓道:“我怎麼知道?你可別血口噴人冤枉了好人!”
她不屑置辯:“你不知道就當我沒說好了。”
梁王輕吭了一聲,看了眼掌櫃的方向,看他抖抖瑟瑟地乖乖倒出煎好的茶,便沒了下文。
那獐頭鼠目之人以為是給他機會承認,立馬換了臉色,他知道逃不過樑王的覺察,只好支支吾吾道:“是……我是給了那老宰相一點顏色瞧瞧,誰叫他惹咱……”
“摑……嘴。”梁王聲音裡沒有帶任何情緒,那獐頭鼠目之人驚恐萬狀,立馬跪地噼裡啪啦的一陣打臉。
聲討自己不該妄自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