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他,攏好衣服,眼裡續著淚又羞又窘,隱忍地推開他道:“當然沒事,且問問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四郎不知所言之意,看著她氣憤的跑走了,疑惑的目光轉向了龍契。
龍契命在房門口侯著的小廝道:“去跟著她,看她去了哪了。”
小廝去了。
再看向崔四郎時,知道對方有疑問,但他顯然沒有解釋的興趣。
四郎拉住了他,問道:“契郎,她到底怎麼了?你欺負她了嗎!為什麼叫小廝跟著?”
龍契揉了揉眉心,面對四郎一通問題,一個也不想回答,卻還是耐著性子道:“沒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
剛才的一幕似還在眼前,四郎一臉落寞,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一絲香氣,思緒萬千,她為什麼從龍契房裡跌出來?還穿成那樣?
似乎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他也不自討沒趣,懷裡剛得的玉簫和請帖呈給他道:“這是我博弈贏來的一管玉簫,據說是好東西,契郎懂些樂器,所以第一時間拿來給你瞧瞧;還有這個請帖是鹹王府的人滿大街發的,還挺有趣,說只要適齡未婚都能去。”
龍契敷衍的說了兩句,他也意興闌珊,隨之說將請帖贈給他,他推辭兩句,便再沒下文。
四郎走後,龍契的小廝不久就回來稟說跟丟了,後命他去問遍了府上的侍人護衛,都說今天沒看到過李熙螓出入過府。
她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頂著一張李熙螓的臉,神出鬼沒,無蹤無跡,讓人難以查探。
而且礙於身份,他沒有權力去調查有關公主的一切,所以只能……等。
忽然想到方才四郎說鹹王府的請帖,藉此好似想到了什麼。